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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重陽臉色更加的難看:“武清的案子已經(jīng)清楚,只是武康的案子還在調(diào)查,我也沒有關(guān)注,都是下面的人在辦。我要是知道,他們能跑得出來?”
楊洛看向圍著的人群:“行了,大家都散了吧,不要在圍著了,畢竟這里是醫(yī)院,大家都擠在這里,非常影響醫(yī)院的正常工作秩序?!?
人群不情不愿的離開,那四個大漢混在人群中想跑,楊洛喊道:“把他們四個抓起來!”
幾名民警沒等何重陽說話呢,就跑了過去把四個家伙控制起來,一個家伙哭喪著臉說道:“我們只是武清雇傭的保鏢,而且剛剛上班沒有幾天,什么都不知道?!?
楊洛罵道:“你他媽的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說著一聲怒吼,“說,你們知不知道武康在什么地方?”
四個人一哆嗦,搖搖頭接著有點頭,楊洛罵道:“你們他媽的到底知不知道?”
“知知道,只是他每天晚上都會換地方住,我們也不確定他今天在哪?!币粋€大漢老實的回答。
“沒關(guān)系!”楊洛說道,“只要你們知道就行!”說完看向何重陽,“馬上派人去抓捕武康,為了不打草驚蛇,多地點同時搜捕?!?
何重陽點點頭,讓人把四個人帶走,去抓捕武康。
“叮嚀”何重陽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拿出來看了看來電顯示,按下接聽鍵,“怎么樣?”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何重陽的臉都青了,“馬上把他控制起來,一會我就過去!”說完掛斷電話,罵道:“他媽的,還跟我玩起了貍貓換太子。里面有兩個跟武清和武康父子長得很像的家伙,把他們兩個替換出去了?!?
楊洛的臉色也沉了下來:“有意思,有意思,這得花多大的代價,能找到人為他們?nèi)ニ??!?
何重陽冷笑一聲:“我估計,那兩個人也是被騙了,想不到武清和武康犯的案子這么嚴重,很可能會吃槍子兒?!?
楊洛說道:“我估計,檢察院和法院甚至是高院也有黑手,不然等到宣判,那兩個家伙肯定會鬧的,這事兒弄不那么圓滿?!?
何重陽點頭:“對,檢察院、法院、高院,再加上看守所都有黑手罩著,那兩個家伙就是鬧,也會被壓下,到時候他們可以快刀斬亂麻,只要把那兩個家伙斃了,就什么事兒都沒有了??晌揖褪窍氩幻靼?,武清這個家伙怎么就這么大膽子,出來了不趕緊跑路,還敢留在這里惹事生非?!?
楊洛嘿的笑了一聲,指指腦袋:“估計是這里有病,沒有吃藥的關(guān)系?!?
何重陽苦笑一聲:“也只有這個解釋了?!?
楊洛說道:“這樣吧,我還有事先走,晚上八點我們見一面,有事跟你說?!?
“行!”何重陽點點頭,“我也要去看守所,那咱晚上見?!?
楊洛跟孔勁和艾秋雨告別,然后跟何重陽一起離開,分別上車,各奔東西。
齊廣坤合上文件,揉了揉有些發(fā)酸的眼角,身體往后一靠,點了顆煙。他以為楊洛昨天就會來見他,可沒想到等了一天,連個電話都沒有打過來。今天又是一天,還是沒有見到楊洛。這讓他心里不禁有點嘀咕,難道自己做得有點過激,讓楊洛不滿了?可是想想,又覺得不可能。楊洛的政治智商那是何其高,當初那場斗爭,其智慧和手腕兒,碾壓一切對手,翻手為云覆手為雨。
而且他跟楊洛也算是盟友,河池對楊洛也并不那么重要,自己這個書記要個位置,這對楊洛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楊洛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可他就是想不明白,楊洛怎么兩天都沒有聯(lián)系他,難道是錢榮沒有把話遞過去?又覺得也不太可能,這么大的事情,錢榮要是沒有第一時間通知楊洛,那其政治智慧真的令人堪憂,即使有楊洛在背后推著,估計仕途也走不遠。
就在齊廣坤走神的時候,電話鈴聲猛地響起,本來肅靜的辦公室,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嚇了齊廣坤一跳,手一哆嗦,抽了一半的煙掉在了地上。
齊廣坤低頭看著地上的半截?zé)熆嘈σ宦暎骸罢媸抢狭耍娫掆徛暰尤荒馨盐覈樀靡欢哙??!闭f著搖搖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個陌生的號碼,不過對方能打到他辦公室來,肯定也是熟人。
齊廣坤拿起電話:“我是齊廣坤,哪位!”
聽筒里傳來楊洛的聲音:“齊書記,你好,我是楊洛,有時間嗎?”
齊廣坤臉上露出了笑容,這個電話他等了兩天,就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也得擠出時間來。
“有!”
“那好!”楊洛說道,“半個小時后,我們在紅林酒店見!”
齊廣坤答應(yīng)一聲,然后掛斷電話。接著站起身,披上外套走出辦公室。一方封疆大吏,掌握一省生殺大權(quán),能讓齊廣坤親自去見的人屈指可數(shù)。但楊洛不同,絕對有資格跟他平起平坐,能夠讓他屈尊去見。這跟遲家可沒關(guān)系,憑的就是個人實力和魅力。要是換一個人,即使是李季同,按照齊廣坤的脾氣,有事你也的來見我,更不要說其他那些二代。無論是混商場,還是混官場,無論你混的多么風(fēng)生水起,也入不了齊廣坤的眼。因為沒有你家里的支持,你能不能吃飽飯都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