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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邦全愕然的看著楊洛,然后微微點點頭。楊洛的話在別人看來很狂妄,但只要了解的人都知道,那不是狂妄,而是自信,是一種絕對的自信??纯茨切┍凰満Φ膰?,一個個把他恨得咬牙切齒,抽筋扒皮都不解恨,可那又怎么樣,這家伙還不是活得很好?何況只是南邊的一個省,要是這個家伙瘋起來,還真沒有人能抵擋得住。
“先說說你的條件!”
“啪!”楊洛打了個響指,“??谡ㄎ瘯浖婀簿珠L和福州市市長?!?
王邦全好奇的問道:“為什么你不要??诘氖虚L位置?”
楊洛一笑:“我這個人沒有那么貪心?!?
“不對!”王邦全才不相信楊洛的話呢,“你這個小狐貍,還跟我玩起了彎彎繞,你認(rèn)為我會相信嗎?”
楊洛呵呵一笑,豎起大拇指說道:“什么事情都瞞不住您老人家的慧眼那?!?
“少跟我來這一套!”王邦全哼了一聲。
楊洛說道:“因為海南是韓家地盤?!?
王邦全說道:“你既然知道海南是韓家地盤,為什么不找他們交換,反而找到了我,還管我要位置?”
楊洛把煙頭按在煙灰缸里,說道:“您老人家跟韓家老爺子可是過命的交情,一個政法書記和公安局長的位置不算什么,韓老頭肯定會給你面子。但市長的位置就不好說了,即使你憑著當(dāng)年的那點恩情把位置要到了,恐怕韓老頭心里也不會痛快。我的人過去,短時間內(nèi)很難展開工作,所以不如現(xiàn)實一點,這樣韓家即使不想趟南邊的渾水,但也不會阻撓。更重要的是,我跟韓家沒有什么交情,手里的位置這么重要,怎么可能便宜他們?!?
王邦全靠在藤椅上,手指很有節(jié)奏的敲擊著扶手:“這么說,你跟李家的交易,肯定是長沙了?”
楊洛點頭:“對!”
王邦全沉聲說道:“湖南、福建、海南,再加上你在廣西的資源,就差江西了,這樣就把南邊包圍了,你小子下了好大一盤棋啊,真是好算計。”說完揮了揮手,“你去跟你王叔叔談吧!”
楊洛站起身,沒有說任何話的就向外走。貝音瑤急忙給王邦全鞠了一躬,“王爺爺,我先走了,有時間我會過來看您?!?
王邦全開心的說道:“好好好,還是丫頭懂禮貌,不像某些小兔崽子,一點規(guī)矩都不懂,不知道尊重老人家?!?
楊洛聽了一撇嘴,而陳杰急忙追上去,三個人剛出來,就看到一名扛著上校軍銜的中年人走過來。有意無意的,把目光投在楊洛和貝音瑤身上。
“老陳,去哪???”
陳杰笑著說道:“首長的晚輩,我送他們下山。怎么?翟老又找委員長下棋啊?!?
上校又看了楊洛和貝音瑤一眼,笑著說道:“可不是嘛,昨天首長不是輸了嗎,不服氣,讓我過來找委員長,非得找回昨天的場子不可?!?
陳杰又笑了一聲:“委員長正無聊的研究殘局呢,你自己進去吧,我送他們下山,一會就回來?!?
“行,你忙你的?!闭f完再一次看了楊洛和貝音瑤一眼。
楊洛一皺眉,陳杰見到上校進了屋,低聲說道:“他叫王松,是翟老爺子的警衛(wèi)。你應(yīng)該知道,翟老跟南邊的關(guān)系?!?
楊洛點點頭,打開車門上了車,貝音瑤急忙上了副駕駛,“有麻煩?”
楊洛啟動車子:“翟老頭跟南方系的關(guān)系很好,如果走漏消息,會有很大的麻煩?!闭f著一打方向盤,車緩緩向前駛?cè)ァ?
“那怎么辦?”貝音瑤擔(dān)心的說道,現(xiàn)在楊洛付出了這么大代價,好不容易把棋盤支起來,要是出現(xiàn)紕漏,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楊洛說道:“沒事,那個王松又不認(rèn)識我,即使認(rèn)出我了,也不會懷疑什么。畢竟我跟王家的關(guān)系在那擺著呢,過來看看王老無可厚非。”
貝音瑤說道:“希望吧!”
陳杰把楊洛送下山,雙方連車都沒下。楊洛直接開往市內(nèi),陳杰掉頭回山,就這樣分道揚鑣。
楊洛并沒有直接去找王普其,而是去了市公安局。林國威見到楊洛,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楊洛昨天走的時候,態(tài)度并不明確,但僅僅隔了一個晚上又來見他,只能說明楊洛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
“怎么樣,見過老人家了?”
楊洛拿起林國威辦公桌上的煙點了一根,然后坐到沙發(fā)上,貝音瑤緊挨著楊洛坐下。
“還沒去見老人家!”
“哦?”林國威有些意外的說道,“你沒有見過老人家,怎么過來找我?”
楊洛說道:“總理給我畫了個大餅,我無法拒絕?!?
林國威興趣上來了:“什么大餅?”
楊洛一擺手:“這個先不說,我晚上就會去見老人家,不過前提你得答應(yīng)我兩個條件?!?
林國威才不管什么條件呢,只要楊洛答應(yīng),就是要他的位置,他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