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瑤迫不及待地掀開一條車簾縫隙,卻看到謝彥塵那輛馬車正要離去,急道:“謝三郎?”
“好說?!敝x彥塵敷衍地撂下這倆字,便去赴宴了。
下馬車時,五官俊逸的謝彥塵斜睨了身邊小廝一眼:“待會兒打聽打聽,看武安侯府要血菩提做何用?”
他說著便風(fēng)馳電掣地往里面去了。
承州一別,他已經(jīng)許久沒看到他的婉婉姐姐。
她大婚那日,他原本想去迎她,奈何謝國公夫婦怕他冒失闖禍,親自將他看管在府中......
水榭那邊,晚棠不知祁瑤和謝彥塵之間的交易。
看到趙三姑娘出事,直覺告訴她此事蹊蹺。
若不是為了等宴會結(jié)束,直接將血菩提帶回去,她定會提前離開。
勇毅伯夫人沒想到會有人落水,得知是祁瑤使壞,她壓著怒氣邀請那些已經(jīng)失了興致的女眷移步花廳,觀賞血菩提。
晚棠和老夫人也去了。
謝彥塵正在西花廳里吃茶,可透過窗戶看到絡(luò)繹而來的女眷。
待看到他想窺探的那一抹春色時,那雙懶洋洋的眸子悄然亮起,黏在晚棠身上再也挪不開。
這時,打聽完消息的小廝俯身稟了話:“伯府上下口風(fēng)緊,探聽不出武安侯府求取血菩提做何用。不過奴才聽說武安侯告了病,已經(jīng)在侯府歇息數(shù)日。”
謝彥塵看晚棠面色紅潤,沉吟道:“姐姐莫不是在為他求取血菩提?”
他原本對血菩提不感興趣,這會兒有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