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嫌她笑得太開懷了?
她哪里得罪他了,說話突然這么沖!
“聽聽,侯爺這是說的什么話。是侯爺要問,我老實回了,卻落得這樣一個下場?!蓖硖碾m然沉下臉來,卻還是扶著他出了前廳。
蕭峙知道自己這醋吃得不對,不過想到她適才驚艷了祁琮,他心里便不舒坦。
垂眸看晚棠抿著唇不語,他低聲道:“是我不對,別那么生疏?!?
他是發(fā)現(xiàn)了,晚棠如今一跟他生氣,就不叫夫君,而是疏遠地喚他侯爺。
“侯爺是一家之主,便是莫名其妙找茬,也是我的錯?!蓖硖膶嵲诓恢睦镒鲥e了,好端端地被他陰陽。
待蕭峙坐上轎椅后,她便顧自往前走。
蕭峙讓抬著轎椅的小廝跟上,低聲討?zhàn)垼骸昂梅蛉?,是我一時糊涂,你沒錯,都是我的錯?!?
抬轎椅的小廝震驚得瞪大眼。
他們從未見過自家侯爺如此低聲下氣過,尤其侯爺如今權(quán)勢滔天,只有別人在他面前低頭的份兒!
倆人抬著轎椅,一雙耳卻高高豎起。
晚棠沒理他,專注地回想剛才招待祁琮母子的情景,想梳理一下自己是否哪里不夠端莊。難道端莊的夫人都不能在外男跟前笑?否則蕭峙為何陰陽她笑得歡?
她捫心自問,祁琮和她都是成了親的人,她剛剛并沒有對一個有婦之夫做出半點不恰當(dāng)?shù)呐e動。
所以行到半路,她實在沒反省出自己的問題,猛地頓下步子。
蕭峙也及時叫停轎椅,眼巴巴地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