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棠和蕭峙對視一眼:“祁世子?想來勇毅伯府的要求并不如伯夫人所,否則祁世子不會如此匆忙造訪?!?
蕭峙頷首,他真真是喜歡他家夫人的一點即通:“我跟你一起去,我有話要跟祁世子聊?!?
那廂,祁琮和勇毅伯夫人空著手在前廳等候。
祁琮已經(jīng)冷靜下來,原本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面容,這會兒多了一層細(xì)汗。
勇毅伯夫人原本坐著吃茶,看他一直站在那里,頻頻朝門口張望,這才后悔此前的自作主張:“你莫急,待會兒我跟那位小夫人道歉便是。咱們急吼吼地趕來解釋,想必蕭太師不會責(zé)怪?!?
祁琮面色稍霽:“怪兒子無用,勞煩母親待會兒好生向秦夫人道歉。”
后日賞荷宴,女眷需要他母親招待,他必須將人帶過來長牢記性,后日才會不再出岔子。
勇毅伯夫人露出些許不滿:“道......道歉?解釋一下便是了,何至于道歉?”
她這把年紀(jì),做那位小夫人的母親都綽綽有余,讓她低頭道歉?
祁琮壓著憤怒嗆聲:“母親故意讓秦夫人誤會,你說為何道歉?蕭太師娶的妻,能愚鈍無知?”
原本主動示好,還能讓蕭峙欠他們一份人情,他可不想把事情搞砸。
勇毅伯夫人看他面紅耳赤,氣得眼里都爬上了紅血絲,到底咽下了剩下的不滿。
少頃,蕭峙坐著轎椅而來,抵達(dá)前廳時,晚棠扶著他一起走進(jìn)去。
祁琮遠(yuǎn)遠(yuǎn)瞟了一眼晚棠的容貌,便心驚地撇開視線不再看。
這張臉,確實跟蕭峙之前那個愛妾十分相像,怪道他之前那么寵愛那名妾室。如今正主在側(cè),他只會更加愛重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