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有一線希望,都不能放棄。這件事交給我便可,我定想法子把血菩提求過來。”
徐行面露愧色:“我昨日也去勇毅伯府求取過,他們沒給?!?
晚棠想到勇毅伯府老夫人的話,看來勇毅伯府可能已經知道蕭峙中毒之事,想讓她親自去求取。想來勇毅伯府定會有所求,只要不過分,她自會應下。
倆人剛商議完,趙福折返回來,嚴肅道:“聽說淮王謀反,陛下讓金吾衛(wèi)緝拿淮王,關進詔獄?!?
“又謀反?可有人受傷?”晚棠一頭霧水,今日艷陽高照,京城里和往日一樣沒有異動,怎得就謀反了?
“沒聽說有人受傷?!?
話是這么說,晚棠到底不放心,傍晚時分早早地在侯府門口候著,親眼看到蕭峙從馬車上下來,渾身上下沒有半點兒傷痕,懸著的那口氣才吐出來。
蕭峙看她一臉焦慮,知道淮王被關押一事應該已經傳回府,回梅園的路上便小聲跟她說了太廟外發(fā)生的事情。
晚棠聽到乩文后,驚訝地瞪大眼睛:“太后怎么會如此愚鈍?乩文這么明顯,不是在害淮王嗎?今日這一出,應該不是趙家所為?!?
晚棠腦子里靈光一現(xiàn),很快想到一個人。
蕭峙看她眼底泛著靈光,知道她腦瓜活泛,不用多解釋,她自己便已經思忖良多。
他摸摸晚棠的臉,不滿道:“別想他們了,多想想為夫,你今日累不累?”
晚棠納悶地仰起頭:“我在府中不曾出去,不累的。”
蕭峙拉住她的手往自己心口一按:“你在我心里溜達了一整日,怎得會不累?”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