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母親,如今上了年紀(jì)越發(fā)容易口無遮攔,您若念著兒子好,在夫人有喜之事可以宣揚(yáng)前,最好待在府中莫要見外人?!笔捴女?dāng)著幾人的面,直白地叮囑老夫人。
老夫人羞惱地臉上陣紅陣白。
晚棠笑著挽住老夫人的胳膊:“母親只是心直口快,并無害人之心,這般緊要之事當(dāng)然會謹(jǐn)記心頭。”
老夫人看兒媳婦主動幫自己解圍,越看她越順眼。
宋家人都說她長得不像晚棠,老夫人瞧著也不像,這個兒媳婦可比那個丫鬟矜貴端莊。
老夫人瞪向自家兒子:“先帝薨逝,百官服喪二十七日,待可以宴請,裴家的荷花也不知謝了沒有。謝國公府的國公夫人走了,謝三郎的婚事怕是也要往后延。再過一個月,兒媳婦有喜一事總可以對外......”
“母親也知眼下還在先帝大喪期間,你迫不及待告知外人做什么?”蕭峙倒不是怕外人說他國喪期間還行歡好之事,畢竟他成親在前,只是沒必要上趕著讓人指摘。
老夫人嘴角抽了下:“那便過兩個月再提。”
她恍惚想起此前晚棠在人前說她要交出中饋一事,看兒媳婦沒再提及,她便只當(dāng)忘了這一茬......
蕭峙夫婦回梅園沒多久,晚棠便讓人去請徐行過府。
沒多久,趙福神色不自然地回來稟話:“夫人,徐大夫今日怕是來不了,百草堂的伙計(jì)說他一早便帶人干架去了?!?
“嗯?徐大夫?打架?”晚棠揉揉耳朵,以為聽錯了。
趙福頷首:“珍娘子昨晚好像又被她夫君抓回去了,徐大夫得知此事便跳了腳?!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