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腳上卻穿著冬天的長靴,像個暴躁的女王,正對著陳建成又踢又踹。
不時的,手里一根包·皮的電線,狠狠的抽打在陳建成身上。
“王八蛋,叫你占老娘的便宜!老娘今天讓你生不如死!”
“你以為老娘就是這么好欺負(fù)的嗎?”
“家丑不可外揚(yáng),老娘答應(yīng)你,但你就得付出代價!”
“老娘為了你領(lǐng)導(dǎo)的形像,不打你臉了,就打你身上,保證打不死你!”
“這雷雨三天,你就別想好!哈哈哈……”
“……”
胡欣瑜無比的變態(tài),手狠手辣,興奮地叫罵連連,瘋狂大笑,整個人陷入一種虐打帶來的快·感之中。
陳建成手腳被束縛,完全沒有反抗力,滿地滾也躲不掉,只能痛苦的承受著一切。
他咬緊牙關(guān),不發(fā)出痛苦的慘叫聲,不能讓這賤婦得到更大的滿足·性·刺·激。
他知道叫的越慘,她會越興奮,自己就會越慘。
不多時,陳建成渾身是傷,皮開肉綻,愣沒吭一聲。
他的內(nèi)心只有無窮無盡的憎惡、仇恨!只要解脫了,一定會讓這賤人好受的!
對這個賤人最好的復(fù)仇,莫過于狠狠的收拾她,開車開到死。
這是陳建成現(xiàn)在唯一能想到的了,唉……
胡欣瑜也是一身香汗淋淋,累的氣喘。
她也氣著了,一腳踢在陳建成肚子上,叫罵道:“王八羔子,你還裝骨頭硬是吧?愣是不吭一聲?好,看來還是不夠痛啊!等著,老娘去拿酒精來,給你渾身都澆一遍,替你消消毒,看你受不受得了?”
陳建成無法想象那種痛苦的體驗,腦仁兒都要炸裂了。
他躺在地上,咬著牙關(guān),冷冷的看著這個毒辣的婦人,一不發(fā)。
“看什么看?不認(rèn)識老娘啊?王八羔子,你等著!家里酒精要是不夠,老娘就用鹽給你糊傷口!哈哈哈……傷口上撒鹽,想想都舒服!你等著!”
胡欣瑜又用電線狠狠的抽了他幾下,才丟掉電線,轉(zhuǎn)身出門去了,真的拿酒精去了。
陳建成渾身疼痛無比,燃燒起了熊熊的求生欲和希望。
真是個愚蠢的婦人,你以為反綁了老子的雙手,就能完全吃定我嗎?
陳建成馬上團(tuán)身坐了起來,俯下頭去,利用腰部強(qiáng)大的柔韌度,把頭伸到了腳踝的地方,用牙齒瘋狂咬扯著繩子的接頭。
一向注重體育鍛煉的陳建成,劈腿一字馬、下腰、武術(shù)、長跑什么的,也算是無一不強(qiáng),現(xiàn)在終于派上了至關(guān)重要的用場。
雖然胡欣瑜綁的是死結(jié),但陳建成瘋狂撕扯不到半分鐘,腳上就解開了。
他站起來,沖到瑜伽房那邊的休息處,在那里有大沙發(fā)、茶幾、飲水機(jī)和玻璃杯。
他用腳趾頭夾起一只玻璃杯的杯口,用力一摔,杯子在茶幾上碎了。
陳建成馬上背過身,雙手抓起一片較大的玻璃碎片,反手切割著手腕上的繩子。
沒幾下,繩子斷掉了,他完全獲得了自由,整個人如同打了雞血,整個人性的魔念都無限放大,帶著巴掌印的臉龐扭曲了起來。
他躲到了房門的后面,發(fā)達(dá)的聽力發(fā)揮著作用。
很快,胡欣瑜的腳步聲近了。
她推開了房門,兩手各提著一只醫(yī)用酒精桶,2.5升的那種。
這一進(jìn)門,胡欣瑜便冷笑道:“王八羔子,老娘來伺候你了!這一次非得讓你痛不欲生……呃……”
她愣住了,眼前沒有陳建成,身后房門砰的關(guān)上,傳來反鎖的聲音。
胡欣瑜扭頭一看,頓時驚呼起來,“啊!你……你怎么……”
手里的酒精桶,砰砰落地。
陳建成一臉冰冷扭曲,背靠著門板,手里搖晃著電線,獰笑道:“林夫人,你這個變態(tài)的魔鬼,也不想我變成魔鬼吧?”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