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臉平靜的家伙還真敢做啊。
夏新的話語像是在平靜的湖面投下了一粒石子,打破了那死一般的壓抑,讓大部分人都回過神來了。
牧晨一手抓住了夏新的手腕,把夏新抓著他臉的手拿開了。
然后瞇著眼睛打量了夏新一番,確認(rèn)這人自己并不認(rèn)識,眼中閃過一道利芒,嗤笑道,“你是誰,有資格跟我說話嗎,小嘍啰就別來妨礙本少爺?shù)难排d啊?!?
“滾一邊去?!?
牧晨腦袋一斜,聲音一高,握著夏新右手腕的左手,用力一甩,想把夏新整個人給甩出去,不過夏新馬上伸出左手抓住了他的左手腕,牧晨也立即伸出右手抓住了夏新的左手腕,夏新再次用右手抓住了牧晨的右手腕。
然后,現(xiàn)在的情況是兩人的手在半空中兩兩交叉,互相抓住了手腕。
牧晨自認(rèn)力氣不小,1米85的個子讓他比夏新要高上半個頭,卻硬是沒能掰開夏新的手腕,哪怕用上了渾身的力氣,夏新的手也是堅若磐石,紋絲不動。
這讓向來心高氣傲的他,心中很是不爽。
屋子里的其他人已經(jīng)看呆了。
不管怎么說,面對“不敗王者”,掌控著三年皇冠,未嘗一敗的閩江,總歸是有點心理壓力的,還有人稱殺戮機(jī)器的家伙,眼神那么兇悍,真虧夏新能毫不在乎的跟對方較勁呢。
夏新繼續(xù)說道,“我說了,人家好像不想跟你聊天,而且,說話的時候,最少保持半米的距離這是基本禮貌,用不著把你臉靠那么近,你臉上分辨率夠高了?!?
仿佛為了印證夏新的話,夏詩琪本能的往夏新身后靠了靠,她本來不是這么懦弱的女生,一直以來她都是以堅強(qiáng),嚴(yán)厲,冷酷無情的形象服眾,讓社團(tuán)里的人對她敬畏有加。
但終究只是個小女生。
稍稍有些害怕的躲到了夏新的身后,有夏新?lián)踔?,讓她覺得安心許多。
牧晨剛想說話,有個人就湊到他耳邊耳語了幾句,讓他看夏新的眼神立馬就變了。
冷笑道,“原來如此,呵,國服第十,愛夜啊,難怪這么狂呢,國服前十很了不起嗎,我們隊國服前十有兩個呢?”
夏新笑笑,“那又怎么樣?我說了,讓你說話離遠(yuǎn)點,最好回幼兒園學(xué)習(xí)下禮儀再來,僅此而已?!?
牧晨邪邪一笑,“我跟我可愛的女朋友**,關(guān)你什么事,難不成你也喜歡她?”
“不,你誤會了?!毕男乱荒樒降暮盟圃诟胀ǖ呐笥蚜奶焖频恼f道,“我只是單純的討厭你而已,明明嚇得不敢進(jìn)1p1,跑來大學(xué)聯(lián)賽裝逼,還自覺高人一等,說拿冠軍多容易似的,真是可笑,還是等你們拿了1p1的獎杯再說吧?!?
“……”
都說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夏新從來是一句話命中要害,對于冠軍的獎杯如探囊取物的王者閩江,到了他嘴里,儼然成了個自卑自憐,不敢進(jìn)1p1的膽小鬼,
還從來沒人敢這么當(dāng)面說過牧晨呢。
牧晨頓時臉色一寒,怒氣值直彪滿點,怒道,“江南學(xué)院的小子?但愿你們這群廢物能在全國大賽上碰上我們,到時候我就可以盡情的玩弄你了,可不要只是嘴巴會說而已啊。”
“放心,會有那么一天的,如果你們沒被別人干掉的話?!?
說話間,一個身形有些壯碩的男人走過來,說了句,“阿晨,走了,訓(xùn)練了,別玩了?!?
“好?!?
牧晨應(yīng)了句,跟夏新對視了一眼。
夏新跟牧晨同時緩緩的松開了手。
夏新沒想惹事,就是察覺夏詩琪被調(diào)戲,眼神動搖著,天性的溫柔讓她想幫夏詩琪一把而已,他不喜歡這種強(qiáng)迫女生的事。
既然對方要打訓(xùn)練賽,他也不會做糾纏,又不是來打架的。
然而就在兩人緩緩的都松開雙手放下的時候,異變突生。
夏新敏銳的察覺到牧晨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嘴角一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快的橫掃一腳,從側(cè)面掃向了夏新的面部。
夏新也是反應(yīng)極快的雙手擋在臉前,卻沒能扛住這迅捷的一腳。
一股大力襲來,把他整個人給踢飛了出去。
“哐當(dāng)哐當(dāng)”的聲音響起,夏新的身體一連撞翻了好幾個椅子,摔倒在地。
一時間感到腦袋七葷八素的,一陣頭暈眼花。
閩江學(xué)院在訓(xùn)練技巧,操作的時候,對身體的要求也是很高的,每天有著驚人的訓(xùn)練量,所以那一腳掃出,力道也是大的驚人,若非夏新反應(yīng)極快的拿雙手擋了下,現(xiàn)在更是后果不堪設(shè)想。
但即使如此,背部也因為連撞好幾個椅子,而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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