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曼只要趁著張小光不在家,就在趙鳳聲旁邊賣弄風(fēng)情,不是跳香艷舞蹈就是舔冰激凌,很有一股把病號勾引到欲罷不能的架勢。趙鳳聲對她心懷愧疚,每次桃花當(dāng)頭都視而不見,望著泰迪熊不斷念叨南無阿彌佗佛,不肯動一手指頭。
今天張小光上班,張小曼獨(dú)自一人看護(hù)病號,趙鳳聲實(shí)在受不了那位禍水見縫插針的撩撥,不顧屁股傷痛,給傻小子和大剛打了個電話,通知自己在明珠花園,讓他倆趕緊來接自己回家,再待下去,屁股好了,如意棒得出事了。
大剛和周奉先一起步入張小曼家門,見到趙鳳聲捂著屁股躺在這位女人家里,大剛頓時蒙圈,啥情況?
強(qiáng)奸未遂反被爆了菊花?
看張小曼那體格,也不像能降服得了趙瘋子的猛人啊。
大剛的臉皮厚度和趙鳳聲有的一拼,面對始終求之不得的尤物,擠眉弄眼打探著趙鳳聲床上功夫咋樣,是不是用力過猛扭到了腰。可惜張小曼自始至終沒和他攀談一句,雙臂架著沉甸甸的胸脯,白眼滿天飛。
從電梯下了樓,一肚子疑問的大剛迫不及待問道:“玩啥高科技姿勢了,屁股咋還開了花?”
被傻小子馱在背上的趙鳳聲見到附近行人太多,擠了擠眼,“回家再說?!?
大剛對奇聞異事的過程等不了那么久,心急火燎道:“到底啥事啊,快點(diǎn)說說,又不是在保密局上班,還怕別人聽到了告你泄露國家機(jī)密?”
趙鳳聲剛想開口,撞到了下班回家的張小光。
趙鳳聲和對方冰釋前嫌,大剛卻不清楚里面前前后后過程,見到以前斗了十幾年的對手,大剛?cè)缗R大敵,站到趙鳳聲身前保駕護(hù)航。
本想著趙鳳聲這位老街四害里的頭號打手菊花有恙,不便動手,大剛以前被張小光揍過不少次,連還手之力都做不到,明知和對手不是一個級數(shù),正思索如何下臺,比如說些改日再戰(zhàn),或者今天饒你一條狗命之類的場面話。隨后想到旁邊有一位能把沐金福揉成一團(tuán)泥巴的傻小子撐腰,大剛頓時氣壯膽粗,仰起脖子,居高臨下道:“張小光,冤家路窄啊,沒想到這么多年不見,你還活蹦亂跳沒有死翹翹。趕緊喊一聲剛哥我錯了,立馬放你走人,要不然的話,嘿嘿,小心把你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張小光四方大臉浮現(xiàn)起一抹戲謔笑意,沖趙鳳聲努了努嘴,“生活不能自理?說的是他吧?”
趙鳳聲被殃及池魚,罵了句娘。
大剛豎起眉毛,瞪眼道:“呦呵,死到臨頭還敢嘴硬?!少廢話,趕緊喊哥,再敢嘚瑟,分分鐘教你狗吃屎三十八式。”
張小光輕笑道:“你連吃屎都會?不簡單啊,你表演一個給我看看?!?
大剛氣的鼻子都歪了,但他知道自己上去動手也是白給,正想招呼傻小子揍人,就聽到趙鳳聲說道:“行了,我和張小光和解了,以前的事都是鬧著玩,以后大家都是朋友?!?
“鬧著玩?!生子,你腦袋被驢踢了吧!跟老仇人做朋友,好了傷疤忘了疼?你答應(yīng),問問你后背的刀疤答不答應(yīng)?!贝髣倹]看到張小光營救趙鳳聲的場景,多年的宿怨還是像一股沉重枷鎖,讓他不能輕易放下心中憤恨。
可大剛轉(zhuǎn)念一想,生子跟張小光的仇恨最大,雙方以前一見面就白刀子變成紅刀子,今天邪了門了,倆人像是鄰居一樣見面笑吟吟,比老街西邊站街小姐從良還怪異。大剛八卦天賦又開始滿腦子轉(zhuǎn)悠,忽然橫肉遍布的大臉布滿驚恐,道:“生子,你不會強(qiáng)奸了張小曼,然后被張小光反爆了菊花,你倆現(xiàn)在變成一對好基友了吧?”
“滾蛋!”趙鳳聲劈頭蓋臉罵了一句,“前幾天我差點(diǎn)被沐金福弄死,張小光救了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