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鳳聲突然吼起高爾基《海燕》里的名句,嚇得旁邊散步的大媽渾身一顫,剛練習純屬的廣場舞舞步瞬間忘得一干二凈,剛準備沖這個嚇唬人的家伙呵斥幾句,發(fā)現(xiàn)這家伙身上穿的病號服格外顯眼。
神經(jīng)病?
醫(yī)院大了啥病人都有,不乏神經(jīng)病人從病房里偷跑出來的前例,大媽為了安危著想,害怕眼前的瘋子突然發(fā)瘋,硬生生咽下這口怒氣,拿起手中粉紅妖嬈的桃花扇,沖趙鳳聲后腦勺指指點點,悄無聲息做了幾個經(jīng)典國罵口型。
趙鳳聲蹲在那抽了三支眼,幾朵含苞未放的菊花被他一瓣一瓣拆成凋零,望著遠方煙囪冒出的白煙滾滾,行人絡繹不絕走向食堂,趙鳳聲摸了摸肚子,咕嚕嚕直叫喚。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啊?!壁w鳳聲拍了拍雙手,將花瓣留在手中的痕跡抹去,轉(zhuǎn)身走向病房。
崔大美女惦記著趙鳳聲沒人照料,稍微瞇瞪一會就已然蘇醒,雖然只是一個小時的簡短睡眠,卻足夠讓處在最好年紀的她容光煥發(fā)。崔亞卿揉了揉眼,從床上一躍而起,慵懶地伸了個懶腰,上衣露出縫隙,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悄然乍泄,風情萬種,趙鳳聲恰巧邁入房門,瞧見了動人心魄的一幕,狠狠咽了下口水。
崔亞卿正準備盤問他去哪里轉(zhuǎn)悠,忽然聞到一股熟悉味道,小巧玲瓏的鼻子快速聳動幾下,皺起彎如新月的眉毛,厲聲道:“你是不是偷偷摸摸去抽煙了?!”
趙鳳聲裝模作樣往身上聞了聞,一臉無辜裝,驚愕道:“沒有啊。我在外面跟一幫病號在聊天啊,可能是在和幾個大煙槍時間呆的久了,被熏了一身煙味,那幫家伙,生病了也不知道愛惜自己,一根接一根的抽,該死的貨,熏死老子了?!?
崔亞卿不相信大煙槍能改邪歸正,站到他對面,像是老師教育學生一樣嚴厲,呵斥道:“伸出手!”
趙鳳聲乖巧地伸出雙手。
崔大美女仔細嗅了嗅,一股淡淡的菊花味。
“哼!算你識相,要是被我逮住你抽煙,老娘的手段你懂得。”崔亞卿伸出白皙五指,緩緩攥成拳頭,皺起眉頭做出兇狠狀。
“我哪敢啊?!壁w鳳聲點頭哈腰答應,肚子里滿是慶幸,“還好早有防備?!?
“秋天風大,去花園里轉(zhuǎn)也不知道穿厚點,你的傷口本來就受不了風寒,被風吹著了,還不是你自己遭罪。別以為年輕拿自己身體不當回事,你都多大了,三十啦!真拿自己當小伙子啊。還記得咱們街里的張叔嗎,天天喝酒抽煙,把自己身子骨弄得跟癆病鬼一樣,四十歲就中風躺在床上,只能眼睜睜看著老婆跟別人跑,你要是再這樣下去,遲早和他一個下場。連個孩子都沒有,老了誰來照顧你,到時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看你怎么辦?!贝迊喦涫崂碇约盒惆l(fā),不斷抱怨,像個上歲數(shù)的大娘一般絮絮叨叨。
面對著似乎是詛咒般的語,趙鳳聲心底卻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二妮刀子嘴豆腐心,永遠是嘴上罵的越兇,越是對你在乎。趙鳳聲很知足,這樣的白富美能鞍前馬后伺候自己,實在是讓他感激涕零,哪個禍國殃民的大美女能做到如此任勞任怨?貼完錢,還把人都貼上。
崔亞卿綁頭發(fā)的時候,再度露出平滑入境的腰肢,堪堪一握,恐怕兩只手就能完全掐住,趙鳳聲愛意加色心同時翻滾,腦子一熱,一把將二妮推到床上,輕聲細語溫柔道:“今天就吃了你,讓你給爺生個娃?!?
崔大美女收到突如其來的襲擊猝不及防,又羞又怕,還沒想好是拒絕還是接受,就被趙鳳聲一嘴煙味熏得一個機靈。崔大美女俏臉勃然變色,“趙鳳聲,你還說你沒抽煙?。。 ?
趙鳳聲捂著嘴巴,欲哭無淚。
連續(xù)的慘叫持續(xù)回蕩在整個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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