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來,當(dāng)初周煜要做她的貼身保鏢,她之所以極力反對,就是擔(dān)心三老爺對他下黑手。
可偏偏周煜又執(zhí)著得很,靠自己的努力,這才討來了成為她貼身保鏢的資格。
而雅小姐心知無法改變,便故意表現(xiàn)出一副不待見周煜,厭惡周煜的樣子,這樣三老爺才會對周煜放松警惕,甚至是放過周煜。
抿了抿唇,我沖她道:“這么看來,你跟歐少爺之間的嫌隙,會不會也是那位三老爺在暗中挑撥?”
雅小姐搖搖頭:“誰知道呢?”
她輕笑道,“最開始,歐哥哥也是對我極好,很寵我,然而,一旦某些東西牽扯到利益,那么再深的感情也經(jīng)不起考量。”
“可上次歐少爺過來,我看他看你的眼神,還是帶有心疼和寵溺的。
而且,他既然愿意用那么重的籌碼與你做交易,證明,他也沒有把權(quán)勢看得那么重要吧?”
“呵,誰知道啊?!?
雅小姐像是看透一切一般,語重心長地道,“人都是會偽裝的,且我親自查過,宋宴書......的確是歐哥哥安排來欺騙我感情的。”
提起那個男人,雅小姐的語氣里依舊藏著一抹傷痛。
“宋宴書,是唯一一個令我心動過,讓我體會到愛情的男人。
本來我們說好要結(jié)婚,要相守一輩子的。
可是,他欺騙了我,導(dǎo)致我泄露了雷氏的機密,差點成為了雷氏的罪人。
事情發(fā)生后,我被執(zhí)行了雷氏家法,差點被活活打死。
那一刻,我真的恨透了那個男人......”
的確是很恨,哪怕是那個男人已經(jīng)死了,她現(xiàn)在說起,那語氣里都還裹著一抹釋懷不了的恨。
雅小姐笑,笑得很冷很冷。
“傷還沒完全好,我就去見了那男人,我問他,為什么?
他緘默不語,我一氣之下,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
我心底一寒,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兩步。
似是看出我的害怕,她沖我輕笑:“對背叛自己的人,就應(yīng)該這樣狠絕,不是么?”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