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哽了哽口水,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林教練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緊了緊手臂,越發(fā)抱緊我,跨開長腿往樓上走。
后面的保鏢連忙笑嘻嘻地跟上。
我渾身哆嗦著,腦袋里的思維不停地在打架。
他到底是不是賀知州?
他如果不是賀知州,那我又該怎么脫困?
我一開始想著,等到?jīng)]人的地方,我就跟這林教練敞開天窗說亮話,一定要弄清楚,他是不是賀知州。
可現(xiàn)在的情況完全.脫離了我的設(shè)想。
該怎么辦?
想著接下來有可能會發(fā)生的事,我渾身就顫得厲害。
林教練明顯感覺到了我的恐懼,沖我粗著嗓門大笑:“怕什么,老子疼你,你應(yīng)該開心才是。
放心,老子人雖然是粗魯了點,但是在床上,還是會憐香惜玉的,哈哈哈......”
聽著這男人的浪笑,我的心一陣顫過一陣。
賀知州從來都不會這樣笑。
哪怕心中的確懷疑這林教練是賀知州偽裝的,他為了要維持粗魯?shù)娜嗽O(shè),而不得不這樣笑。
可聽著這個笑聲,我就是恐懼到了極點。
除非,他親口同我說,他就是我的賀知州。
這樣,那些恐懼才會瞬間散去。
否則,在這樣不確定的情況下,換個人都會被嚇毀。
很快我就被林教練抱回了房間。
那些個保鏢也都跟著涌進了房間,等著看好戲。
現(xiàn)在怎么辦?
在保鏢們的‘見證’下,這林教練肯定會對我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