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錦衣玉冠的男子走上前來,將跌倒的寧可月扶起,輕聲道:“你沒事吧。”
寧可月臉頰微紅,急忙將自己手臂從那男子手中掙脫,“我沒事?!闭f罷,氣惱的頭也不回的就走回座位。
那男子微微一笑,轉(zhuǎn)身朝李云霄道:“飛揚,剛才你走神了?!?
李云霄身軀巨顫,抖得厲害,豆大的冷汗不斷淌下,“慕……慕容……大哥……”
慕容竹眉頭皺起,關(guān)切的問道:“你怎么了?我乎有恙,莫非練功出了岔子?”
李云霄突然就淚流滿面,將劍殤斬紅插在大地上,單膝跪下,哭道:“對不起,對不起!”
慕容竹一驚,急忙一步上前,將他扶起,吃驚道:“你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四周一下變得安靜,所有年輕豪杰全都呆滯住了,剛才的喧鬧一下就變得詭異般的寂靜。
“怎么回事,他真的是走火入魔了吧?”
“剛才對寧家二小姐下手那么狠,現(xiàn)在又哭又跪的……”
“我聽說寧家二小姐跟慕容竹有點意思,可能是剛才下手太狠,現(xiàn)在容竹出頭就怕了,所以跪下求饒,你沒聽他說‘對不起’嘛。”
“汗,不至于吧?古飛揚也是最新崛起的天才強者,實力并不比慕容竹差多少。依我該是半斤八兩才對。”
短暫的寧靜后,便是大聲的喧嘩和嘲笑,各種譏諷聲四起。
寧可月聽得眾人談起八卦,之前被古飛揚擊傷的郁悶心情,頓時變得羞怒起來,恨不能提劍往那些人身上砍去。
李云霄單膝跪在地下,淚水如斷線的珠簾,滴在地上,很快就濕了大片。
慕容竹有些動怒,用力將他托起,喝斥道:“男兒膝下有黃金,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說,動不動就跪的?!?
李云霄抬起頭來,亦是淚痕滿面,泣聲道:“慕容大哥,雖然是身處幻境,但卻還能再見到你,真的是太好了。”
他張開雙臂,直接擁抱過去,將慕容竹抱得緊緊的。
兩個男人揉在一起,頓時引起一片噓聲和嘲諷。
慕容竹雖然也覺得有些不妥,但揚如此激動的樣子,也就拍了拍他肩膀,道:“好了好了,沒事了,你胡亂語什么。”
寧可月瞪大眼睛,隨即羞怒的以手遮面,怒斥道:“兩個無恥之徒!”
清風(fēng)明月樓上,一片哄笑聲響起。
姜楚然端坐首席,苦笑道:“兩位都是當(dāng)世豪杰,還請稍稍控制下自己的感情,畢竟天下英杰盡數(shù)在此。你們?nèi)绱朔诺瞄_,我這主人還放不開呢?!?
“楚然!”
李云霄一下放開慕容竹,轉(zhuǎn)身就走上前去,給了他一個熊抱。
姜楚然嚇得拼命掙扎,可惜古飛揚異常用力,抱的他都有些疼。
“放手!想不到你竟然有同陽之癖!”
姜楚然又驚又怒,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四周的男子都嚇了一跳,大叫道:“古飛揚大發(fā)獸性,要強·奸姜楚然了,快逃??!”
整個清風(fēng)明月樓上頓時亂成了一團。
有的是故意起哄,有的則是真的害怕,全都閃躲到一邊。
慕容竹發(fā)覺有些不對,沉聲道:“飛揚,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他走上前去,一下抓住李云霄的肩膀,將他兩人掰開。
李云霄反倒將他也摟住了,一下抱住兩人,哭道:“多謝兩位哥哥對我的照顧!”
兩人都是莫名其妙,姜楚然猛地掙扎了出來,怒斥道:“古飛揚,你到底怎么回事?!”
寧可月望了一眼古飛揚的座位上,那杯茶水,疑惑道:“是不是剛才端上來的血茶里,被人下了藥?”
姜楚然搖頭道:“不可能,上茶的每一道流程都是嚴(yán)格把控的,有誰有這個本事,亦或者有這個膽量,敢在紅月城下藥?況且……”
他臉孔抽搐了下,滿是厭惡的神色,害怕道:“天下間哪有這種藥,可以把一個直男掰彎?”
寧可月則是搖頭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也許就真的存在呢。”
慕容竹伸出手來,五指成爪,鎖住李云霄雙肩,生怕他再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覺得牢固了,這才道:“飛揚,你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李云霄滿臉都是淚水,甚至含著一絲幸福的笑,道:“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有的時候生活在夢中反而更美好。莊周夢蝶,到底誰是誰的夢?”
他目光從慕容竹望向姜楚然,再望向其他的那些年輕俊杰,以及清風(fēng)明月樓外,那赤紅色的血月。
“全都如此真實……我終于明白了……可月……所以你不愿醒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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