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六月的天氣,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冷,姓莊的那小子,不會知道這事情是我干的吧?肯定不會,我都沒有露面……”
車到廣州之后,許偉讓出租車送大彪去醫(yī)院了,他下車重新打了個的士,剛下車就打了個哆嗦,連忙給司機說個地址,向提前預(yù)定好了的酒店駛?cè)?,在許偉看來,這次的事情做得天衣無縫,只要大彪不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莊??v然見到自己,也沒有證據(jù)說明是自己找人對付的他。
這會莊睿還沒有功夫去對付許偉,他們正在機場接受盤查呢,雖然剛才動靜不大,還是驚動了機場警方,不過肇事的一方已經(jīng)離開,也沒有事主報案,從機場監(jiān)控上來看,過錯也不在莊睿等人一方,是以做了個筆錄之后,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經(jīng)過這么一耽擱,老二坐的航班也到了,幾人見面自然是熱鬧一番,莊睿也沒有提剛才所發(fā)生的事情,帶上老二開車返回了平洲。
偉哥和老四早就在酒店等的心焦了,見到莊睿把人接回來,馬上就驅(qū)車去到廣州給老三兩口子和老二等人接風(fēng)洗塵,偉哥和岳經(jīng)兄一見面,自然是開始斗起了嘴,不過旁邊聽著的幾人,都感覺到一股淡淡的溫情。
吃完飯后,眾人又找了一家k歌房,一直鬧騰到半夜一點多才返回酒店,這其中馬胖子和宋軍各自找了莊睿一次,想喊他去看毛料,都被莊睿推掉了,岳經(jīng)和老三這次只有兩天的時間,下次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聚在一起,是以莊睿十分珍惜這次聚會。
……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不知道是由于昨天使用了靈氣有些疲憊,還是喝多了有些宿醉的莊睿,被連續(xù)不停的手機鈴聲吵醒了,拿起來一看,上面居然有二十多個未接電話,除了在平洲的這些人不算,姐夫趙國棟也打了四五個電話過來。
莊睿去洗漱了之后,拿起手機,將姐夫的電話回?fù)芰诉^去。
“喂,是小睿嗎,從昨天就打你電話,一直沒人接,可把你姐給急壞了?!彪娫捯唤油?,趙國棟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了出來。
“姐夫,我沒事,昨天同學(xué)聚會,吃飯后去唱歌了,有點吵,沒有聽到電話鈴聲,找我什么事情???”
莊睿一手拿著電話,一手用力的按著兩邊的太陽穴,看樣子這酒以后還是要少喝,靈氣雖然可以治病,但是它不能治醉啊。
“是這樣的,小睿,現(xiàn)在修理廠的生意不錯,但是現(xiàn)在的廠房有點小了,人手也不足,只能修理一些大型半掛車,像那些利潤點比較高的家庭用轎車,修理的比較少,這一塊在日后,是很有搞頭的。
我和你姐商量了一下,想把旁邊的倉庫再給租下來,合并成一個廠房,現(xiàn)在這邊就用于卡車和貨運車的修理,另外一半廠房,用于轎車的修理,另外再搞一個汽車裝飾中心,我上個月去南京的時候,發(fā)現(xiàn)汽車裝飾的聲音很是不錯,并且利潤極高?!?
趙國棟當(dāng)了幾個月的修理廠老板之后,說話辦事也變得雷厲風(fēng)行了起來,在電話中給莊睿分析了一下市場行情,說的是井井有條。
不過莊睿這會顯然沒有心情聽這些,耐著性子等姐夫把話說完之后,莊睿開口說道:“姐夫,是不是錢不夠用了?擴大規(guī)模需要多少錢?我再給你打過去100萬,這些事情以后你拿主意就行了,不用問我的,這行當(dāng)我是一竅不通,問我也是白搭啊?!?
聽到莊睿的話后,趙國棟連忙說道:“小睿,錢夠用,上個月修理廠的純利潤達到四十八萬,租個倉庫改造一下用不了多少錢的,我和你姐的意思是,你現(xiàn)在也從中海辭職了,回到家就來修理廠干吧,你上過大學(xué),在外面見識也廣,你來當(dāng)這個老板,肯定要比我強多了?!?
鬧了半天,敢情是自家老姐和姐夫,怕自己沒工作了,這才想著把修理廠擴大經(jīng)營,讓自己來管理,這主意肯定是老姐出的,莊睿在無語之余,也感受到家人所帶來的溫馨,心中不由感到一陣暖意。
“姐夫,這事就別提了,我現(xiàn)在雖然不在中海工作了,不過比以前還要忙,這會正在廣東了,月中還要和大川去山西,家里的生意我實在是顧不上。
至于修理廠的事情,還是你一手抓吧,不要怕花錢,現(xiàn)在能多搶占一些市場份額,等私家車多了之后,修理廠的生意只會越做越大,你就放手干吧。”
莊睿正說著呢,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莊睿連忙對著手機說道:“姐夫,不和你多說了,今天有得忙呢,我先掛了?!?
趙國棟聽到電話里傳來的忙音,不由感覺到有些無奈,這個小舅子現(xiàn)在是越來越讓自己看不明白了,不過老婆交代的任務(wù)沒完成,趙國棟這會正想著回家怎么向莊敏解釋呢。
莊睿這里可是顧不上趙國棟怎么想了,房門剛一打開,呼啦啦的鉆進來七八個人,驚得白獅猛的從床邊竄了出來,要不是莊睿吆喝的早,恐怕面生的老二和老三,就會被它給撲到了。
“我說,幾位哥哥,這才八點鐘,你們這是要干什么啊?”莊??粗晃葑尤?,無奈的問道。
“廢話啊,當(dāng)然是去賭石啦,今兒不是賭石大會開幕嗎?”老二的話代表了眾人的心聲,一屋子人都在那里連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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