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笑了一聲,“就是個發(fā)燒,回去睡了兩天就好了?!?
頓了頓,林湘南又補(bǔ)充了一句,“他難得休假,想讓我陪他多呆兩天?!?
兩人高聲聊了幾句,武大成就走了。
沒多久,各個辦公室的人排著隊過來跟林湘南關(guān)心、問候,林湘南哭笑不得,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得了什么絕癥呢。
一個下午,林湘南許多想做的工作都沒有完成,都忙在這些人情往來上了。
下班時,林湘南最后一個從辦公室出來,剛鎖上們,旁邊一聲冷哼。
林湘南抬頭看了一眼,莊文棟也在鎖門。
看到她之后,莊文棟一甩袖子大搖大擺地走了。
林湘南只當(dāng)沒看見。
下午已經(jīng)有人跟她說了,莊文棟是她走之后的第三天才回來的。
回來之后把自行車往儲藏室里一扔,就摔上門回自己的辦公室了。
幾天下來,如果不是有人專門找他問事,他的臉能拉到地上去,唯恐別人看不出他生氣似的。
幾天以來,大家都很又默契地不去理他,如今這氣自然而然又撒到了林湘南頭上。
于是,走到大門口時,莊文棟不陰不陽地說:“這女人啊就是女人,為了家庭連工作都不顧了。要我說,某些人做不好工作,就直接回家抱孩子去吧,耽誤了整個縣的民生大計你負(fù)責(zé)得起嗎?”
如果林湘南再聽不出這話是沖著自己來的,就與聾子無異了。
她冷笑,“看來以前莊縣長的工作做得好啊,我想請教,莊縣長以前作出了什么利國利民的大事?我怎么沒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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