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菜是現(xiàn)成的,林湘南迅速吊湯燙了個粉。
“藥品裝車還需要點時間,我下午出發(fā)回去,你有什么用的東西嗎?我下次過來給你帶過來。”
“你幫我去找一趟楊真真,讓她去找鎮(zhèn)上最會種茶、炒茶的,把種茶、采茶、炒茶的方式方法給我寫下來,我有用?!?
“這個……人家不會告訴你吧?”
種茶還好一些,采茶、炒茶都是有手法的,說不定每個人手里都有自己的不傳之秘,誰會把自己的絕學(xué)傳給別人呢?
林湘南吃完一口粉,忽地笑了。
她眸眼彎彎,笑意清淺溫柔,“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啊,賀先生,你身為縣長的先生,不會連這點事都做不到吧?”
此話一出,對面頓時響起了男人驚天動地地咳嗽聲。
他脖子是紅的,耳朵是紅的,連眼睛都透著紅意。
先生,一個他從未想過的稱呼,一個和他極度不般配的稱呼,此時落在了他身上。
他……很喜歡。
“國家要發(fā)展,人民要過好日子,有些東西的確不能藏私,我會去說服他們?!?
林湘南當(dāng)然知道這是在為難賀文山,但她不做點什么,不發(fā)發(fā)脾氣,心里始終憋的難受。
可以說從始至終她就沒好受過。
沒離婚的時候,賀文山整天在眼前晃不好受。
離婚以后,他依舊動不動刷存在感。
自己都跑到縣里來了,還是會時不時看到他。
并且,自己這輩子都要不斷看到他。
一想到這些,林湘南的心里就窩火。
她總要讓自己暢快一些的,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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