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珩看著這一人一貓,難得沒皺眉,反而伸手揉了揉毛團(tuán)的耳尖:"影三說,是它循著你的氣味帶的路。"
"嗷~"毛團(tuán)仰頭,得意地抖了抖胡須,尾巴尖卷成個小勾子。沈知楠被它逗笑,傷口牽動時"嘶"了一聲,嚇得毛團(tuán)立刻豎起耳朵,濕漉漉的鼻頭緊張地碰了碰她手腕。
笑意忽地凝住。沈知楠猛地攥住蕭珩衣袖:"子呢?你們見到——"
"影五早送她回安府了。"蕭珩截住話頭,挖出藥膏抹在她腕間,清涼藥香頓時彌漫開來,"連頭發(fā)絲都沒少一根。"她這才肩線松弛下來。
毛團(tuán)突然擠進(jìn)兩人之間,大腦袋枕在沈知楠膝頭,一副"我也要安撫"的架勢。蕭珩屈指彈它鼻尖,卻被一爪子拍開。
"小沒良心的,"他捏著藥瓶冷哼,"白夸你了。"
沈知楠低頭看著膝頭的毛團(tuán),指尖無意識地梳理著它厚實(shí)的毛發(fā),忽然怔了怔。
“琰之。”她遲疑地開口,手指輕輕捏了捏毛團(tuán)寬厚的肉墊,“你有沒有覺得......毛團(tuán)好像又大了一圈?”
蕭珩正替她系好腕間紗布,聞抬眸,目光落在那個正愜意打呼嚕的毛團(tuán)身上。
毛團(tuán)察覺到視線,懶洋洋地翻了個身,露出雪白的肚皮。這一動,它修長的四肢完全舒展開——確實(shí)比尋常家貓大上許多,爪墊厚實(shí)如絨毯,尾巴粗長蓬松,幾乎趕上沈知楠小臂長了。
“廢窯里......”沈知楠猶豫著回憶,“它撲向衛(wèi)巧時,動作快得幾乎成了一道白影。還有那口獠牙——”她比劃了一下,“難道是波斯來的和尋常貓不同的緣故?”
聽完沈知楠的表述,蕭珩眸色一沉,這才仔細(xì)打量起毛團(t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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