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溫軟語不吭聲,傅擎深像是壓抑著怒火。
他拉著溫軟語直接往里走,語氣冰冷的道:你想在這里找工作是吧,那我讓你看看別人是怎么工作的。
溫軟語被拉得一個踉蹌,跌跌撞撞的跟上傅擎深。
燈紅酒綠的環(huán)境,過于大聲的音樂聲,這一切都讓溫軟語有些無措。
像是一朵白花,落在五顏六色中,格格不入。
溫軟語看到了端著果盤的服務員被男人揩油,沒有反抗。
她看到跳舞的男男女女貼著身子,肆意搖晃。
她甚至看到舞臺上衣著暴露的女孩在跳舞。
溫軟語臉色發(fā)白。
她沒有來過酒吧,她一個來自大山里的小古板,從未想過大城市的燈紅酒綠下是這個樣子。
眼前見到的一切,已經(jīng)沖擊溫軟語的認知了。
但傅擎深既然拉著溫軟語進來了,就絕對不止如此。
傅擎深帶著溫軟語去往包廂那邊。
隨便踢開一個包廂。
里面男男女女在喝酒,穿著工作服的陪酒小妹在一旁倒酒。
傅擎深推開門,眾人都看了過來。
包廂里有人剛想罵,就被旁邊的人拉住了。
顯然有人認出了傅擎深,帶著幾分忐忑的道:傅少,請問您有事嗎
京都這個圈子里的人,稍微有點名頭的都認識傅擎深。
人人都知道這是個肆意妄為的大魔王,不惹怒就什么都好說,惹怒了就自己找口棺材把自己埋了吧。
此時聽人喊出傅少,包廂里熱鬧的氣氛都安靜下來。
傅擎深語氣隨意的道:你們不用管我,該怎么玩怎么玩,我?guī)藖硪娨娛烂妗?
大家當然看到傅擎深還拉著一個女人。
他們這些見多了美女的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個極品。
頓時以為傅少要調(diào)教女人了。
自然是百分百配合。
包廂里的氣氛一下子熱鬧起來。
喝喝喝,來大家都喝。
陪酒的那個女孩為難道:胡總,我真的喝不下了。
別掃興,什么喝不下,這才多少,今天爺心情好,你喝多少,我買單多少,多貴都隨便你挑,怎么樣
女孩似乎猶豫了一下,然后用力的點頭,端起酒杯一口干了。
然后又點了幾瓶很貴的酒。
一杯接著一杯。
女孩喝得站都站不穩(wěn),倒在男人懷里,被兩個男人摟著灌酒。
溫軟語臉色越來越白。
不知過了多久,那個胡總直接摟著女孩往酒吧里面的房間走。
大家都見怪不怪。
溫軟語突然意識到要發(fā)生什么,想要起身阻攔。
傅擎深伸手壓住溫軟語的肩,旁人看來就像是傅擎深把溫軟語攬在懷中。
傅擎深低聲道:你想做什么你以為喝酒之前,那個女人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嗎不,她知道的,今天她點的那些酒,值三十萬。
溫軟語瞪大眼睛看著傅擎深。
傅擎深語氣漠然卻帶著幾分殘忍的道:她在掙錢呢。
溫軟語身子一顫。
不,她不會這樣去掙錢的。
無論多缺錢,她都不會的。
她答應過柳老師,她會好好生活的。
溫軟語紅了眼,抓住傅擎深的衣服,語氣微顫的道:傅擎深,我想回家。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