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聽雨抬手甩了周銘蘭一巴掌,“這么沒品的事,怎么可能是我?”
周銘蘭瞪大了眼睛,“你敢打我,你們霍家……?。“““?!”
霍聽雨一個又一個耳光,打得周銘蘭沒有醒過神來,等到打完后,周銘蘭臉上傷疤上貼的鉆掉在了地上,她不可思議的看著霍聽雨。
霍聽雨深吸了一口氣,“記住,這只是給你的一點教訓(xùn),你要是再敢干出這種事傷害我姐姐,或者胡亂說話詆毀霍家的名聲,我有的是辦法弄你?!?
她看上去人畜無害,卻能說出這么令人毛骨悚然的話。
她比許藝難對付多了。
這手段,真讓她開了眼。
“你們霍家,顛倒黑白的本事……”
“我說了!”霍聽雨掐著她的脖子,“我們霍家,不是你這種人可以議論的?!?
后臺的所有人,紛紛屏住了呼吸。
誰也不敢得罪這位“黑金小姐?!?
不一會兒,工作人員聽到動靜過來,誰也不敢說霍聽雨打了周銘蘭。
就連周銘蘭自已也不敢承認這一點,只能咬著牙,將委屈咽進了肚子里。
能把囚禁強迫著名設(shè)計師生子的丑聞變成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募易澹怯行┦侄蔚摹刹幌肽骋惶熳兂梢痪邿o名尸。
韓飛是瘋,但霍家是絕對的實力壓制。
許藝處理傷口的時侯宋晏明只能隔得遠遠的看,只見許藝疼得嗚嗚的哭,沒忍住拳頭緊握。
打給秦泰的時侯,秦泰說道,“正在調(diào)查?!?
“我要兇手的全部資料?!?
許藝就要上場了,但灼傷般疼痛的雙手,不允許她現(xiàn)在去參加比賽,許藝稍微用力讓出握著的動作,便感覺到掌心疼痛無比。
化妝師替她重新化妝,許藝強忍著沒讓眼淚掉下來,頭發(fā)簡單的進行了整理,弄成了一個低馬尾。
主辦方的負責(zé)人過來親自見她,“還能比賽嗎?”
許藝也不知道能不能,但她這次比賽一定不能退縮,她咬著牙,“能的。”
“確定嗎?”
許藝忍著疼痛勉強把筆握住了。
之前的比賽,她沒有那么大的勝負欲,但是這次,她腦子里有一個念頭在不停的提醒她。
不能輸,絕對不能輸。
她要是輸了,輸?shù)舻牟粌H僅是比賽,而是死去的父親的臉面,還有正在霍家水深火熱的母親的希望……
這已經(jīng)無關(guān)于榮耀了,而是尊嚴(yán)之戰(zhàn)。
直播,下一組比賽即將開始,齊真真饒有興趣的看著比賽現(xiàn)場,直到許藝出現(xiàn),齊真真的臉色瞬間煞白。
“怎么,怎么會這樣?”
齊刊也驚得站了起來,“你不是說處理好了嗎?”
梁巧荷在病房陪護齊修,也看到了這一幕,張了張口,竟然詞窮了。
許藝手上的紗布異常明顯,從滲透出來的鮮紅色的血也能看出來是新傷。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許藝的手上。
主辦方當(dāng)然不肯承認是希地比賽的安保出了問題才導(dǎo)致的許藝受傷,當(dāng)然,希地比賽也不希望許藝將責(zé)任推到安保的問題上。
后臺經(jīng)過了協(xié)調(diào),只好對外說,是許藝不小心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