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有胡說,你自已心里清楚?!?
許藝?yán)淅涞?,“要是不喜歡,直接說不喜歡,你為什么那么激動(dòng),之前有個(gè)叫夏文月的追求他,為什么突然那個(gè)夏文月就出事了,消失得無影無蹤,你敢說沒有你的手筆嗎?”
周銘蘭面如死灰。
許藝真可怕。
宋晏明什么都知道,他要想掌握什么信息輕而易舉,他又那么喜歡許藝,對(duì)許藝那么好,肯定什么都會(huì)跟她說的。
許藝不僅手握周家大部分股權(quán),更加受哥哥的喜歡,現(xiàn)如今,方方面面都在她之上。
許藝提醒她,“你要是能把你的那股瘋勁兒用在怎么對(duì)付霍家,把媽媽救出來的事情上,我或許會(huì)高看你的幾分的,周銘蘭?!?
許藝說到這,突然想起小時(shí)侯周銘蘭拿針扎她的事。
過去了這么多年,她依舊記得很清楚。
周銘蘭笑了起來,“我才不救,我老實(shí)告訴你,她就應(yīng)該去死。”
許藝停下了腳步,周銘蘭深吸了一口氣,“她是生了我們沒錯(cuò),但她已經(jīng)臟了身子,她被姓霍的睡了,還生了野種,我如果是她,絕對(duì)沒有臉面活在世界上了,我肯定去死,而不是茍活著等著兒女去救她,為她絞盡腦汁的想辦法,這是一種拖累!”
許藝駭然,不可思議的看著周銘蘭。
周銘蘭看到許藝的眼神,很是記意,“難道不是嗎,她出來后就是恥辱,就是我們周家的恥辱,是我們的恥辱,我們走出去別人就會(huì)說我們的母親被人那個(gè)過,比起這樣,她倒不如死了痛快!”
許藝向前走了幾步,周銘蘭微微仰起頭,“怎么,我說錯(cuò)了嗎?”
許藝抬手,給了她一巴掌,打得周銘蘭往后猛地退了一大步,“你敢打我,你是瘋了嗎,你竟然敢打我!”
她微微張口,“我是你姐,你仗著有人撐腰,不把我放在眼……啊!”
許藝又給了她一個(gè)巴掌,“周銘蘭,你怎么能這么說話,那你還被韓飛毀了容,你怎么有臉活在世界上,你怎么不去死!”
“你說什么?”
“我說,你都被毀容了,還被扒干凈扔在路邊,你也是我的恥辱,也是哥的恥辱,你怎么沒有去死,你怎么有臉活?”
許藝一字一句,情緒有些激動(dòng),“她是受害者,憑什么要去死,她比誰都應(yīng)該好好的活著,你才該死,你最該死!”
周銘蘭還手,給了許藝一巴掌,許藝朝著她直接撲過去,將周銘蘭撲倒在地,周銘蘭抬手抓她的臉,許藝朝著她的手,用力的咬了一口。
一陣尖叫聲瞬間傳開,宋雨茜和周芷茵一起將兩人拉開。
“嫂嫂!”
“銘馨,銘蘭!”
周銘蘭哭了起來,“姐,她打我!”
“銘馨?!?
“活該!”
許藝掙脫宋雨茜的攙扶,站了起來,“你才該死,你最該死!”
“最該死的人是你,你就該死在那場(chǎng)車禍里,那場(chǎng)車禍最好一個(gè)人都不要活才是最好的結(jié)果,我和哥這些年的過得很好,沒有你們的存在,我們無憂無慮!”周銘蘭指著許藝罵,“這樣她就不會(huì)被霍云華強(qiáng)迫,你也不用活著礙我的眼!”
周芷茵被周銘蘭的話嚇到了,許藝面色慘白,隨后冷笑,“你以為你是誰,周銘蘭?!?
“作為周家的女兒,我就是盼著你們都去死,我不允許任何人給周家抹黑。”
許藝:“你跟周家,一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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