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陰郁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秦如夢下意識的吞咽了一下。
接著目光閃爍一瞬,像是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這才問道:殿下方才說......他們二人別想再活著回來,指的可是......是......
是誰
江唯譽目光鎖定她眼眸。
秦如夢便如同被人掐住了脖子,無論如何也說不出郡主或是朔王二字。
半晌——
她猛地移開目光:殿下前些日子拿走了妾的嫁妝,說是要做生意,如今可否告知,是做什么生意何時能有收益
江唯譽見她不敢問出口,面色稍緩,語氣隨意道:既已嫁與本王,又何必再分你我你的嫁妝,亦是王府的一部分,本王用了,有何不可
秦如夢攥緊拳頭,不。
半晌——
殿下自然是可以用的,只是......那些嫁妝里有一對金簪,乃是祖父在世的時候,專門讓人為妾身所造,別的無所謂,只是那對金簪......還請王爺......
再說吧。
江唯譽知道她要說什么,當(dāng)即不耐煩的打斷。
他雖然貴為皇子,卻也沒有用不完的錢財。
反倒因為要做表率,而有些束手束腳。
不然也不必打秦如夢嫁妝的主意。
那對金簪的價值,他可是再清楚不過了,值錢的很。
再說了,那簪子眼下早已經(jīng)落入了彼岸的首領(lǐng)無痕手中,怎么可能還要的回來
退下吧,本王乏了。
沒心情多話,江唯譽揮揮手,打算把人趕走。
秦如夢卻是站在原地沒動。
那對簪子對她來說,的確重要非常。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