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相信,老美的港運集團出手,看重的必然是利益,而且京口港按照正常的思維模式去運營必然很難生存下去,因為僅僅是在本省,京口港就有兩個大型的競爭對手,不管是貨運吞吐量還是水深,哪怕是地理位置,京口港都不占有任何的優(yōu)勢,所以,老美的港運集團必然是抱著割一塊肉就走的思路來接手京口港的。
尤其是在之前我們對范立權的試探中,范立權對于呆在港運集團亞洲區(qū)副總裁丹尼爾森身邊的那個年輕的華夏人避而不談,甚至眼神中帶著幾次緊張,那么我敢肯定,這個年輕人的身份絕對不簡單,甚至不排除這個年輕人和范立權有一定的關系。
所以,這一次,我們必須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采取全新的思路才有一絲絲的機會!
宋無敵有些不解的看著王巨才:什么思路
王巨才微微一笑:很簡單,渾水摸魚。
既然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處于絕對的劣勢,那么我們不妨先將京口港運營權的這個問題攪渾,至少要先讓這個問題變得異常的突出,讓范立權即便是想要私下里和老美的港運集團達成合作協(xié)議也要有所顧慮。
因為范立權只是一個常務副縣長,雖然京口縣的縣委書記徐德宇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怎么管事了,但是通過這次與徐德宇的見面溝通,我有一種感覺,徐德宇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此人從面相上來看,屬于那種十分正派的人,而且我也仔細研究了他的過往履歷,可以這樣說,徐德宇絕對是那種大公無私之人,所以,雖然他已經(jīng)不怎么管事了,準備退休了,但是一旦京口縣的利益和京口縣老百姓的利益受到損害的時候,他必然會義無反顧的站出來,而我們要做的就是要將徐德宇徹底引入到京口港的這個局中,由他來親自掌舵來操作京口港運營權這個項目,至于說縣長趙宏哲,我們接觸的太少,還無從判斷此人的立場如何,但是范立權此人絕對不是什么好鳥。
當然了,這些只是我的個人觀感,只是主觀的判斷。
柳浩天笑了:我贊同胖子的這個意見,現(xiàn)在我們的確已經(jīng)處于完全的劣勢,只有先將這潭水攪渾才能有機會。
宋無敵也是眼前一亮,沖著胖子豎起大拇指說道:胖子,你真是個人才。
王巨才斜著眼睛看了宋無敵一眼:我說老宋,你說我是胖子,好像你的體重比我還沉幾斤吧
宋無敵眉毛向上使勁挑了挑,無語了。
隨后,柳浩天經(jīng)過了一番組織之后,第2天下午,在京口縣凱旋大酒店內(nèi)舉行了一場新聞發(fā)布會,這場新聞發(fā)布會的內(nèi)容很快就傳遍了整個網(wǎng)絡,弄得整個京口縣盡人皆知。
因為在這次的新聞發(fā)布會上,柳浩天明確提出了他這次前往京口縣的三大戰(zhàn)略目的:
第一,柳浩天和京口縣的其他兩位縣委常委前來京口縣是沖著京口港來的,白寧縣經(jīng)開區(qū)想要獲得京口港的運營權。
第二,只要白寧縣經(jīng)開區(qū)獲得京口港的運營權,不需要京口縣再往里投入一分錢,而且每年還能獲得兩個億的分紅。
第三,在這次的新聞發(fā)布會上,柳浩天明確指出,京口縣現(xiàn)在正在和老美的長運集團進行談判,而其談判的對象,并不是一個很守規(guī)矩的公司,隨后,柳浩天公布了老美的港運集團在世界各地所操作的一些短平快的項目,最終導致其中一部分港口徹底關門大吉。
最后,柳浩天語氣激動的說道:我知道,作為和京口縣平級的白寧縣,按理說不應該插手京口縣的事務,但是,我們白寧縣這次來到京口縣是來談合作的,但是京口縣從上到下就好像像防賊一樣防著我們,要么打太極推手,要么就是直接告訴我們,讓我們死了這條合作之心。
那么我只想請問京口縣負責這個項目的范立權副縣長一句話,我們這些干部兢兢業(yè)業(yè)的做事,目的是什么是為了白寧縣老百姓的利益,還是為了個人的政績
是想要為老百姓爭取實惠,還是想要外商投資這個名頭到底什么更重要能不能把所有的合作全都晾曬在陽光之下能不能不要私下里來操作此事
當這個新聞發(fā)布會之后,立刻在網(wǎng)上引起了一陣轟動,很多人全都對京口港的這個項目充滿了質疑。
范立權一下子被推到了風口浪尖。
范立權憤怒了,他直接沖到了柳浩天所下榻的一家快捷酒店內(nèi),拍著柳浩天房間里的桌子怒氣沖沖的說道:柳浩天,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們京口縣操作自己的項目,關于白寧縣縣長什么事情你為什么非得破壞我們京口縣的項目呢
難道你為了獲得這個港口的運營權,可以卑鄙無恥到這種地步嗎你這是在栽贓陷害你知不知道我可以直接讓人把你抓起來!
柳浩天冷冷一笑:范立權副縣長,你這句話說的不對。首先,我在新聞發(fā)布會上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真實的,我愿意對這些內(nèi)容承擔法律的責任。如果你真的確定我是在栽贓陷害的話,你完全可以讓人把我抓起來。但是,如果你沒有證據(jù)就想胡亂執(zhí)法,我相信,市紀委那也不是吃素的。
范立權聽到市紀委這三個字,原本怒氣沖沖的情緒,這才變得稍微平靜了一些,他怒視著柳浩天說道:你到底想怎么樣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