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鼻匕舶舱f完,紅姨瞥見傅時霆走過來,所以立即退下了。
早餐結束后,秦安安回房。
傅時霆緊隨而上。
“你昨晚沒睡?”秦安安問。
“睡了的?!?
“你撒謊。紅姨說一大早看到你在客廳喝咖啡?!鼻匕舶步掖┧?。
“你不也對醫(yī)生撒謊了嗎?你頭上的傷是我做的,你不用給我留面子。”
“你很自豪嗎?”
“你看我的樣子像自豪嗎?”他的語氣軟下來,“你今天打算干什么?”
秦安安:“你不要管我干什么,你現(xiàn)在去睡覺?!?
“哦。”他的確打算回房睡覺,不過心里惦記著她,“安安,你昨晚是不是說今天我們談談?”
“我有說這句話嗎?我說的難道不是過完年了再談談?”她反詰,“不過你現(xiàn)在要談也可以?!?
“那我們現(xiàn)在談談吧!”如果不把事情談開,他睡不好。
昨晚洗澡后,他想去客房睡的,但是一直沒有睡意。
一方面和秦安安鬧矛盾,內(nèi)疚。
另一方面誤傷了秦安安,內(nèi)疚加倍。
回到臥室,秦安安將窗戶打開,讓寒氣進來。
“不怕著涼?”他們倆穿著單薄,寒氣進來的瞬間,能明顯感覺到冷意。
“我怕你不清醒?!彼揶?。
“我很清醒?!彼诖策呑?,猩紅的眼眸看向她,“我們不離婚,不分居,一起撫養(yǎng)三個孩子?!?
“你不要避重就輕?!鼻匕舶惨蛔忠蛔直茊?,“如果金榮兒那個孩子日后來找你,你會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