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直接抬起下巴,傲氣說道:
既然你態(tài)度這么好,那我就給你一次機會!
我現(xiàn)在難受得不行,你把水果拿過來給我吃。
他儼然一副小人得志。
別說是蘇笑了,就連傅司年都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唯獨希爾曼好脾氣的拿起了水果,不但親自送了過去,更是拿起叉子,準備喂給蘇丞軒。
她說到做到,神情自若地喂蘇丞軒吃水果。
一連吃了幾塊,蘇丞軒倒是不好意思了,
行,行了,我手也沒壞,自己吃就行。
他剛剛只是懷疑希爾曼道歉的誠意,才會這么說。
怎么也沒想到,她誠意這么足!
蘇丞軒訕笑著去拿叉子。
不料,希爾曼手腕一躲,堅定道:
不行,我要照顧你。
說著,她又叉起了一塊水果,再次送到蘇丞軒的嘴邊。
下意識的,蘇丞軒張開了嘴巴。
又一連吃了好幾口。
終于,蘇丞軒忍不住了:
可以了可以了,我吃飽了,不要再喂了!
再這么吃下去,他這幾天控制身材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聽見‘吃飽了’的字樣,希爾曼終于停了手。
但她卻沒有閑下來,放下水過后又來看蘇丞軒的臉。
雖然冰敷已經(jīng)讓臉消了腫,但紅痕還是比較明顯。
希爾曼眼中再次浮現(xiàn)出抱歉之色。
想到了什么,她連忙轉(zhuǎn)身招呼:
貝爾,你的醫(yī)術(shù)好,你來給……
希爾曼的聲音一滯。
不知何時,蘇笑已經(jīng)離開了休息室,就連傅司年也一起消失。
房間里只有蘇丞軒和她兩人……
——
蘇笑離開,是因為來了電話。
為了不打擾到蘇丞軒二人,這才退了出來。
她一離開,傅司年就也跟著走了出來。
畢竟,希爾曼歉意十足,氣氛又那么和諧,已完全不用擔(dān)心兩人再次打架。
站在休息室外,蘇笑接通了電話,客氣道:
喂?你好。
蘇笑開口。
電話那頭沒有客氣,直接發(fā)問:
是沈思嗎?
太長時間沒使用這個名字,蘇笑一楞。
電話那頭則繼續(xù)道:
我是城北女子監(jiān)獄的副監(jiān)獄長,最近我們這里有一名犯人出逃,逃走前,她曾多次說過你的名字,所以想請你來協(xié)助調(diào)查,如果方便的話,請你盡快過來一趟。
監(jiān)獄,出逃?
蘇笑幾乎沒聽他后面說了什么,直接開口追問:
逃走的犯人叫什么名字?
犯人叫楚艷麗,據(jù)我們了解,她曾經(jīng)是你的養(yǎng)母。
以為蘇笑是不愿意配合,電話那頭緊跟著又說道:
沈小姐,如果你實在不方便的話,我們這邊也可以派人過去,只要你告訴我們你的地址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