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語捏了捏拳,她哪可能不知道,楚行之這是在逼她去求他。
呵……這就是他口中的愛嗎?
“大家別著急,該干什么干什么,天塌下來都有我頂著。”
安撫好員工,宋輕語離開了筑夢。
外面烏云密布,有種風雨欲來的架勢。
做游戲的公司那么多,她就不相信除了楚氏集團,沒人要她的游戲。
—
工業(yè)園區(qū)中。
一輛黑色的保時捷靜靜地停在工廠門口,與塵土飛揚的工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車窗打開,水泥和鋼筋的味道刺得人鼻子難受。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彎下身子恭敬地看向車內(nèi)戴著墨鏡的男人。
“楚少,那個人的確只是一個建筑工人,戶口本上就他一個人,應該是全家都死光了。”
楚行之的臉色陰沉的可怕,他沒想到宋輕語會結(jié)婚,更沒想到她嫁的人竟然是個又臟又臭的建筑工人。
“區(qū)區(qū)一個工人,也想搶我女人,找死?!?
他涼涼地看著男人,“我不想再看到他,知道怎么做了嗎?”
“知道知道,得罪了楚少,那必然不能活?!?
楚行之輕哼一聲,車子如離弦的箭一般飛了出去。
汽車尾氣和卷起的塵土糊了男人一臉。
下班后。
裴京墨一邊接電話,一邊往停車場走。
宋輕語接了一個電話后急匆匆走了,裴京墨放心不下。
聽完傅臨寒打聽到的消息,裴京墨冷笑,“愚不可及?!?
“你得感謝人家愚蠢,不然你哪能這么快上位?!?
裴京墨要開口,見幾個打手拿著棒球棍,囂張地朝他走了過來。
“不說了?!?
“啊?”
“好久沒活動活動筋骨了,今天心情不錯,收拾幾只蟲子?!?
掛上電話,裴京墨不急不緩地從兜里拿出煙點上,凌厲的目光挑釁地看向朝他走來的打手。
“只給你們一支煙的時間?!?
打手見對方不但不怕,還敢出挑釁,臉都綠了,蜂擁而上。
戰(zhàn)斗的火花在一瞬間被點燃。
裴京墨的動作快如閃電,別說當兵后他是整個軍區(qū)最能打的人,就是沒當兵前,這些打手也別想弄死他。
他的身體在打手群中穿梭,每一次出手都準確無誤地擊中對方的弱點。
鋼鐵一般堅硬的拳頭,每一次撞擊都發(fā)出沉悶的聲響,打手們?nèi)缤豢耧L掃過的枯葉,紛紛倒地。
哀嚎聲持續(xù)不斷。
雇打手來的西裝男看著毫發(fā)無傷,還在悠閑抽煙的裴京墨,雙腿打戰(zhàn),瑟瑟發(fā)抖。
裴京墨撿起地上的棒球棍,一步步走向了他。
西裝男立刻慫了,“別……別打我,是楚少讓我來找你麻煩的?!?
裴京墨最看不上慫包,他將手中快要燃盡的煙頭彈到男人臉上,在男人的哀嚎聲中,將棒球棍遞給了他,“打我。”
西裝男一臉懵逼,“啊?”
裴京墨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不想死就打我?!?
西裝男接過棒球棍打了裴京墨一下。
裴京墨給了男人一腳,“你特么沒吃飯嗎?打重點!”
“啊——”
男人怒吼一聲,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裴京墨打了下去。
最后——
裴京墨拿出手機鏡頭,看著自己鼻青臉腫,嘴角都出了血,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看到一旁的西裝男撐著膝蓋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嫌惡的眼神一閃而過,“廢物!”
逆天的大長腿朝男人的屁股狠狠一腳,西裝男臉著地,頓時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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