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雖然減小了,但是傷口依舊存在沒有愈合,我知道余生先生幫我消除的只有體內(nèi)的惡鬼之氣而已,身上的傷口估計得靠自己慢慢恢復(fù)。
如果白湛在身邊就好了,他一定很快就能夠讓我完全恢復(fù)。
想到這里我覺得自己的心口似乎有一瞬間的疼痛,在余生先生收手的時候擔(dān)憂的問道:余生先生,白湛,我感覺到了不安,我們該怎么辦
別急,你先休息一下,他和封朔夜我都有眉目了。余生先生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不過他竟然莫名的將白湛與封朔夜兩人放在一起說,我有些疑惑的看向他。
只是還沒有開口詢問,就聽到二狗先我一步問道:小狐貍和封朔夜他們在一起的嗎
聞,余生先生眉頭一挑,瞟了二狗一眼,微微勾起了嘴角回答道:沒錯,心思很敏銳嘛,我在下面的反射鏡里看到了他們的身影,距離我們并不遠(yuǎn),我已經(jīng)猜測到在哪個方向了,你先休息一會,我們再去找人。
聽到余生先生的話,我一把抓住二狗的手腕,緊緊的握著,示意二狗將我拖起來,稍微一動身上的傷口立刻便傳來尖銳的疼痛,全身都疼的使不出力氣來,但是我卻顧不得這些,借著二狗的力,艱難的站了起來。
白湛有危險,余生先生我們快去找他們吧,我有些擔(dān)心。我眼中盡是擔(dān)憂與不安,余生先生剛剛竟然都沒有說出他們的情況來讓我和二狗放心,這足以說明白湛和封朔夜很可能并不好。
這樣想著,我就更加心里不安了,焦急的向前走了兩步,然而失血過多與身體上的傷口立刻便產(chǎn)生了抗議,我腿腳一軟踉蹌了一步,如果不是二狗緊緊的扶著我,估計就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讓你休息,你就好好休息,我能讓他們兩個真出事嗎就你現(xiàn)在這狀態(tài),除了逞強還有什么意義余生先生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個用力我直接倒在了二狗的身上,同時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整個身體都仿佛輕松了許多,我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被隨便放在了地上,難怪后背硌得慌,小心的避開地上的石頭坐起來,一眼便看到二狗正坐在一棵樹下,背后靠著樹干,一副悠閑自在的模樣,嘴里還銜著一根狗尾巴草。
似乎聽到了我的響動,正望著天空的雙眼緩緩的轉(zhuǎn)到了我的身上。
你怎么樣了有沒有好多了。二狗扶著樹干站起來走到我的身邊蹲下來,在我身上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我身上的傷口終于不再流血了,深深地舒了一口氣。
我好多了,余生先生呢我暈了多久我一把抓住二狗的手臂,撐著他的身體站了起來,神情很是著急的問道。
我感覺不出來自己到底睡了多久,似乎時間很長,又似乎只有一會,我擔(dān)心白湛和封朔夜他們,特別是白湛,因為那種不安的情緒越來越強烈了。
沒多久,余生先生在河岸邊,我們快過去吧。
二狗站起來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隨之向我伸出手來,本想扶我,卻被我揮了揮手拒絕了,他見我果然好多了,也沒在堅持,嘴角一勾徑直越過我走向了河岸邊。
余生先生似乎在研究河水,我看他不的用手?jǐn)噭又铀?神情竟然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