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舟,好久不見。
凱西捧著菊花,帶著一群保鏢,邁著臺階,緩緩走向池硯舟。
立在墳前的男人,連頭都沒回,只將手中的照片,放進(jìn)貼近心臟位置的口袋里。
凱西和池硯舟斡旋多年,自是知道他瞧不起自己的,也就不在意他是否理會自己。
他徑直走到池硯舟身側(cè),將手中菊花放在墓碑前后,抬眸看了眼墓碑上的遺照……
舒小姐
難怪這些年,他怎么也找不到初宜的墳?zāi)?原來‘死’的是舒小姐,而不是初宜。
池硯舟為了獨(dú)占初宜,還真是面面俱到,不過那又如何,初宜還不是背叛了他……
凱西勾了下嘴角,淡聲道:硯舟,八個月的時間到了,你該把果果還給我了。
始終未開口的池硯舟,低垂下眼眸,冷冷掃了眼凱西:她的遺,是什么
凱西直起身子,與池硯舟并肩立在墓碑前,盯著地上的四方塊,云淡風(fēng)輕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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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死了,遺重要嗎
池硯舟將雙手放進(jìn)西裝褲袋里,挺著孤傲的背,漫不經(jīng)心的回:
不重要……
凱西見他又在口是心非,忍不住抬起戴著皮套的手,拍了拍池硯舟的肩膀。
硯舟啊硯舟,你這輩子,就敗在這張嘴上。
凱西這幅高高在上、看透世間一切的樣子,是池硯舟最厭惡的地方。
他一把推開凱西的手,冷聲道:我的名字,不配從你嘴里出來!
比起池硯舟赤裸裸的生厭,擅長偽裝的凱西,倒是顯得極其平靜。
他絲毫不在意池硯舟的態(tài)度,反而露出溫文爾雅的笑容,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