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寒是蘇零月的第一個男人,他給蘇零月的體驗是,這個男人野性的握不?。?
但,不至于到了蘇芷嫣這里,他還需要去醫(yī)院做什么工作吧?
這一刻,蘇零月思維有些發(fā)散。
她如個小狗,在男人的身上聞過,眼里充滿了不確定性。
這樣的男人,神秘,又野性,足夠讓女人著迷......蘇零月雖然說是打定主意要離開,但也不得不承認,在這一刻,她心中是有些不舒服的。
“想什么呢?”
剛剛騰起來的邪火又被澆了下去,江初寒低頭咬了她的唇:“查崗嗎?我去醫(yī)院是有正經(jīng)事,總不至于是去專門找哪個醫(yī)生吧?”
他身體發(fā)燙,身上的消毒水味里面,又夾雜著一種男人的味道,讓她格外上頭。
上次見葉桑的時候,葉桑就給她說過:好男人都是搶來的,像江初寒這樣的人間妄想,愿意跟她抵死纏綿,她不把握還等什么?
讓給別人么?
也不知道腦子怎么想的。
蘇零月當時笑著說知道了,轉(zhuǎn)過身的時候,依然做著離開的準備。
他江初寒是人間妄想,但絕不會只屬于她一個人。
因為這個男人,沒有心,只有腎。
他談一場歡情,走的是腎。
他是人間妄想,那她是人間清醒。
他有未婚妻要娶,有新的人生要續(xù),她也不想再做他籠子里沒有自由的金絲雀。
“你看到了?”
聽到故意點明“醫(yī)生”兩個字,蘇零月心下“咯噔”一跳,馬上想到了在紅綠燈路口的時候,盯著她看的人,應該是他。
江初寒看著她微變的臉色,跟著哼了聲,徹底沒了興趣,翻身坐起,與她拉開距離。
他中了藥,去醫(yī)院治療事情,是不會讓她知道的,免得她真以為他離了她不行。
但是,別的賬,依然可以算算。
男人剛剛是脫了長褲的。
蘇零月伸手拿了他的衣服扔過去,蓋在他的身上,男人瞥了她一眼,笑容不達眼底:“礙你眼了?”
可不就是礙了么?
跟蘇芷嫣做過之后又回來找她,她就是覺得礙眼。
抬手掠了一下額邊碎發(fā),決定先發(fā)制人,順便再主動一點哄哄他,希望這事能早點過去。
“我走的時候,你跟嫣嫣在樓上,我沒好意思打擾你。”蘇零月說。
一句話兩個意思,是抱怨,也是吃醋,江初寒分得清楚。
但他更分得清,什么是哄。
小雀兒學得越發(fā)的精明,還知道用話來堵他了,男人伸手勾了她的細腰,緊緊的貼著她,他道:“沒動她?!?
“嗯?”她愣住,很快反應過來他的意思,“你是說,你們沒做?”
“沒有?!?
他嘆氣,“有你這么一個妖精在,我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