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凜安還欲說點(diǎn)什么,昭昭忙不迭摘下耳機(jī)拉住他:“凜安?!?
男人轉(zhuǎn)頭看她,昭昭緊緊握住他的手:“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最好的局面不是嗎?爸他心里什么都清楚,他并不是我們以為的那樣,他和我們是站在一起的凜安,得饒人處且饒人,好不好?”
現(xiàn)在還不是譴責(zé)自己人的時(shí)候,昭昭看著他的眼睛:“你教我的,要顧大局?!?
周凜安笑了聲,轉(zhuǎn)頭再次看向父親:“確實(shí),你還沒糊涂到無藥可救的地步?!?
單律師收起資料,忍不住幫周懷盛說幾句:“凜安,你爸六七十歲了,一輩子就犯這么個錯誤,雖然罪該萬死,但要不是那個女人蓄意勾引他,他也不至于昏了頭不是?”
周懷盛:“誰罪該萬死?”
周凜安:“有女人勾引我我也得昏了頭?”
昭昭:“......”
單律師:“......”
單律師趕緊收拾東西走人,參合人家父子間矛盾,只罵自己有病。
包廂門再次合上,屋里也再次安靜下來。
周懷盛語氣也和緩不少,但不至于在兒子面前低聲下氣:“周一開股東會,你心狠手辣,找個契機(jī)把我從董事長位置踢下來?!?
周凜安:“......”
周懷盛看他一眼,“怎么,難為你了?”
周凜安喝完杯子里的茶,起身牽起昭昭就要走。
“給我站??!”
周懷盛大喊一聲。
周凜安轉(zhuǎn)身,道:“我還留下來陪你吃飯不成?”
周懷盛皺起眉頭,“我是你爸,別跟我?guī)榫w,錯我也認(rèn)了,總不能真讓我跪下。”
周凜安說:“跟我媽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