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鹽嚴(yán)肅道。
慕容易一首沉浸在自己找到了心愛之人的喜悅中,未曾留意沈心鹽的話,只是一首微笑地注視著她。
空氣突然安靜了,沈心鹽正要開口時(shí),慕容易一下吻上了她的嘴唇。
沈心鹽眉頭一皺,一巴掌扇了過去,怒斥道“我說的話,你究竟有沒有在聽!
無論我與你故去的娘子有多相似,都不能做這種事知道嗎?
我不是你娘子的替代品,你娘子若泉下有知如何能安息?”
慕容易沒有絲毫的不悅,反而開心地?fù)崦簧冗^的臉“你怎么這么肯定不是你呢!”
“我說過了我的記憶里沒有你這個(gè)人的任何影子。
只有靠近你時(shí)的疼痛難忍?!?
沈心鹽堅(jiān)定道。
隨后,沈心鹽便出浴桶,慕容易也緊跟著穿好了衣服。
兩人都坐在旁邊的凳子上,哪怕這樣,慕容易也從未挪開過自己的眼睛。
沈心鹽生氣道“先是拉我進(jìn)那浴桶,后是親我,現(xiàn)在又這樣盯著我看,你這與流氓變態(tài)何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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