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岑溪腦子是斷片的,她只記得自己昨晚成功回了家,然后躲在浴室沖涼。
后來她昏過去,還做了面紅耳赤的春夢。
可看到秦少野,難不成昨晚根本不是夢,而是實打實發(fā)生的
葉岑溪掙扎著起身,發(fā)覺身體酸疼得不行。
不僅頭昏腦漲,腿和胳膊皆是像灌了鉛似的,根本抬不起來。
她喉間也是火辣辣的疼。
"醒了"秦少野懶散地伸展了下身體,肌肉隆起的手臂橫在葉岑溪腰間。
他睡眼惺忪,性感中透著慵懶。
葉岑溪聲音嘶啞,"我想喝水。"
"等著。"秦少野下身圍上浴巾,抓著頭發(fā)下了床。
他端了杯溫水過來,遞給葉岑溪喝。
一杯水下肚,葉岑溪頓時感覺到活了過來。
她動了動唇,"你什么時候來的"
秦少野困倦地重新躺倒在床上,瞇著眼睛道:"昨晚九點多,給你打了好幾通電話,你不接,所以過來找你。"
說完,他頭微微抬起,撐起上身問:"是秦少昂給你下的料"
"是。"葉岑溪滿腔怒火,但又慶幸沒被秦少昂玷污。
這件事,她只能吃啞巴虧,她沒能力和秦少昂斗。
只能吃一塹長一智。
"他對你,挺執(zhí)著。"秦少野眸光閃過一絲陰冷,"竟然不惜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葉岑溪不知道秦少野是否清楚秘方的存在,和秦少昂之間的利益牽扯,她不太想讓秦少野知道,故而模棱兩可道:"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秦少昂只是不甘心而已。"
秦少野眼中的冷意,轉而被笑意所取代,"訂婚宴上的視頻,是你放的。"
"是我又怎樣"葉岑溪目無焦距地睜著眼睛,"秦少昂和林潔都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