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道上,能讓寧折佩服的人不多。但那位,絕對是他最佩服的人。沒有之一!那位的毅力和恒心,實在是世間少有。所以,你是想讓我也像他那樣
七斤恍然大悟。這就是寧折給自己指的明路嗎嗯。
寧折微微頷首,別小看了這兩個簡單的動作!
你別說練個十年八年的,只要你能像那位一樣堅持三五年,就足以讓你敗盡大多數(shù)高手了!
簡單的東西練到極致,也是非??膳碌?!
真正的武術,本就是殺人技。根本沒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東西,出手則要人性命。就像老頭子所說,由簡入繁,那是用于表演的武術套路,由繁入簡,才是真正的殺人技!聽著寧折的話,七斤不禁露出思索之色。默默的思索一陣,七斤向寧折躬身行禮:多謝寧先生指點,七斤明白了。
寧折搖頭一笑:謝就不必了!我只是給你說說而已,能不能堅持下去,全看你自己!
堅持三五年,說得倒是容易,做起來卻是極難。不說別的,光是那份枯燥,就非一般人能夠忍受。這種獨特的訓練方法,他吝于跟任何人分享。但千萬人里面,也未必有一個人能堅持下去。七斤點頭,緊緊的握住手中的樹枝,滿臉堅定的說道:我一定會堅持下去的!
希望如此!
寧折笑笑,又抬眼看向葉輕候:我們要不要單獨聊聊
單獨聊聊葉輕候疑惑的看他一眼,隨即點頭。很快,兩人去到樓上的書房。這一聊,就是一個多小時。差不多凌晨的時候,葉輕候才告辭離去。車子啟動,葉輕候終于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七斤訝然,扭頭看向葉輕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額頭早已布滿汗珠。侯爺,你這是……怎么了
七斤有些擔心的看著葉輕候。這好端端的,他怎么滿頭大汗總不能是寧折沒給他開空調吧沒怎么。
葉輕候輕輕搖頭:就是……被嚇到了。
說著,葉輕候又自嘲一笑。被……嚇到了七斤愕然,滿是好奇的問道:你們到底聊了些什么啊還能把你嚇成這樣
葉輕候的定力,他還能不知道嗎以侯爺?shù)亩?竟然還被嚇到了他們到底是聊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啊不該問的別問!
葉輕候輕輕搖頭,又認真的看著七斤,回去好好按照寧折所說的方法練吧!如果你能堅持下來,你一定可以像他說的那樣,敗盡大多數(shù)高手!
七斤微微詫異,點頭道:我知道了!
他不僅要自己練,還要讓保護侯爺?shù)哪切┤烁黄鹁?!要是他們都能練到寧折所說的那個程度,就不用再怕別人來殺侯爺了!唉……葉輕候長長的嘆息一聲,搖頭苦笑道:我以為我已經盡量高估他了,沒想到,終究還是低估了他?。?
說著,葉輕候又抬手拭去額頭的汗珠。七斤心中一跳,臉上露出濃濃的好奇之色。侯爺?shù)降赘鷮幷哿牧诵┦裁?怎么會讓侯爺嚇成這樣只是,葉輕候都讓他別問了,他也不好再問。……第二天,寧折早早起床,驅車四百里趕往距離江州最近的海邊,去那里祭拜了老頭子一番,又跟老頭子那并不存在的亡魂說了不少心里話。等他回到江州的時候,天色早已暗下來?;貏e墅的路上,寧折又接到蘇清漪的電話,說找他有事。寧折在電話里問,蘇清漪也不肯說,非要見面聊。無奈之下,寧折只得加速趕回別墅?;氐絼e墅還沒十分鐘,蘇清漪就趕了過來,還帶著給寧折打包的外賣。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寧折調侃一句,順手接過外賣,說吧,到底是什么事,非要見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