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似乎沒有與他們?yōu)閿车囊馑?順勢同意了老四單打獨斗的提議。
那說話之人站出來,補充了一句:"一招定勝負!"
"好!"
老四話落,兩人同時出招,都是徒手,老四直擊那人面門,對方卻沖著老四的胸口而來。
高手過招,轉瞬間,兩人都停住了。
都賭對方不會下殺手的兩人,沒有防守,直接進攻,結果就是,老四胸口挨了一拳,而面具人的面具,破裂了!
只是他反應極快地抬起袖子,擋住了自己的半張臉。
老二和老四,看著那眉眼,總覺得似曾相識,卻怎么也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見過了。
對方卻只是淡淡一笑。
"我們這算是平手了吧你們就莫要再跟著了。我們無意與太子為敵。"
老二和老四,直到看著這四人消失在眼前,還沒有緩過勁兒來。他們到底是何方神圣
正在心疼自己銀子的君宏炎,也同樣在想這個問題。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人呢,膽敢與官府作對,威脅王爺。
"拿筆墨來,本王要給蕭國公去信。"
那四人不僅武功高強,頭腦也不知是怎么長的,竟步步都算計了他。
他們定是猜到他不會輕易交出銀子,才會聲東擊西,給他放了個大大的迷魂陣??蓯?可惡至極!
這樣的人不除,他寢食難安,以后還怎么享受他的好日子
書信在深夜,悄悄送出了厲城,君宏炎整日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坐立不安,生怕睡夢中就被刺殺了。
他沒想到的是,他的書信剛送出去三日,就收到了蕭國公的書信。
"這么快"
君宏炎一把奪過守尉手中的信,有些不敢置信,三日,他的書信,恐怕還沒有到京城吧怎么就收到回信了
可信封上的蠟封,分明就是蕭國公的。他趕緊拆開,就見上書:
皇上病重,速回京侍疾!
君宏炎噌地站起身,父皇病重父皇一向身體康健,怎么會突然病重了
等等,父皇病重了,算算時間,其他皇子,現(xiàn)在應該都在京城呢吧,只有他一人不在
"來人,收拾東西,本王要回京!"
"回京"
守尉以為自己聽錯了,這么突然的嗎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安王來接管厲城時,皇上的圣旨上,分明寫的是,無召不得回京啊。可他如何敢說。
"安王爺,您打算何時動身那咱厲城,由誰主事啊"
他這頂頭上司,換了一波又一波,他還能保住差事兒,全靠自己機靈。
"廢什么話,厲城你先看著就好,快去準備,本王這就要走!"
君宏炎已經(jīng)急不可耐了,他是要做大事兒的人,如何能被困在這厲城,將來再派個官員來接手就是了。
守尉沒想到,自己還有成為一城之主的機會,頓時喜上眉梢,恨不能馬上送走了這尊大佛。
很快準備好了干糧,水,和其他物資,安排好了馬車。
"安王爺,一切都準備就緒了,您可以出發(fā)了。"
君宏炎抬眼看了看守尉,平時怎么沒見他辦事兒這么利索呢。
見君宏炎果真上了馬車,守尉又狗腿道:
"恭送安王爺,安王一路順風。"
"快點兒趕路!"
君宏炎恨不能立馬就飛回京城去,父皇病重啊,這可是決定成王敗寇的關鍵時刻,他怎能不在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