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寧侯面容十分難堪,聲音也冷硬起來,"姑娘說話實在沒必要這么難聽。"
敏先生打岔,"這點我不贊同啊,我家姑娘說的話還是很中肯的,這些事情侯爺做過,做得出來,不應怕人說。"
蘭寧侯臉上肌肉微微抖了抖,"好,冷某承認確實做得不對,但就問姑娘一句,是否同意"
錦書道:"先說,再治,侯爺別怪,憑您做過的那些事,我實在信不過您。"
蘭寧侯大手一揮,"冷某也信不過你,敏先生,你說吧。"
敏先生道:"在下委實覺得姑娘已經(jīng)說得很有禮貌了,只輕飄飄說一句信不過,給您留著顏面呢,侯爺,便往事不提,今日這大過年的您求上門來,您不退一步,難不成還要我家姑娘退一步嗎"
敏先生說完,又淡淡笑了笑,眉目冷了些,"侯爺是否有些欺人太甚了呢且不說我們家姑娘不是穿街過巷的草藥赤腳,便憑著國公府的門楣,也不是侯......爺您能欺負得了的,侯......爺說對不對啊"
蘭寧侯知道他諷刺,卻也只能慍道:"冷某可不敢欺負姑娘的,別亂栽罪名,只叫先生給出兩全之策來。"
敏先生道:"沒兩全之策,便有也不會給,這事國公府半步不讓。"
蘭寧侯氣得站了起來,"那就是沒商量了你們不想知道大公子的事嗎姑娘,冷某勸你一句,若沒把大公子找回來,國公府便是叫你二房三房那些人承爵了,你能愿意"
錦書笑著道:"侯爺為我國公府擔心太過了,謝謝,但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