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書都幾乎睡著了,聽得紫衣說回來了,急忙便睜開眼睛。
少淵幾乎是一路小跑來的,氣人得很,錦書給他送飯來,竟敢不報。
"殿下!"紫衣拱手,"姑娘給您帶了飯菜......"
"行,你出去。"
紫衣哦了一聲,識趣地出去,且把門給關(guān)上了。
錦書站起身,還有些睡眼惺忪,瞧著他卻有些發(fā)笑。
他沒穿披風(fēng),一身紫色官服皺巴巴的,衣擺子塞了一塊在腰間,露出云頭黑色朝靴。
頭發(fā)也有些亂,下巴胡茬冒尖,臉色明顯是熬過夜的,符合加班狗的氣質(zhì)。
只是依舊俊美......
沒等認(rèn)真看,只覺得腰間一緊,身子被一股力量裹挾著往前倒,倒在了他的懷中。
好幾日沒見,隔了幾個春秋似的。
到底是都督府衙門,辦公務(wù)的地方,也不至于沒了分寸,抱一下之后便放開了她。
"我見你都睡著了,你累就不要親自來。"他牽著她去坐下,"我在這里吃喝都有的。"
錦書掙脫他的手去打開食盒,"敏先生說你吃不好。"
飯菜還是熱的,底下有開水暖著,且食盒也密封,能保溫。
"吃不下,也不餓。"他瞧了一眼食盒,當(dāng)即又改了口,"現(xiàn)在可餓得要緊了。"
他過去張羅,把飯菜端出來,不多,兩道菜,一碗米飯。
米飯是用小陶罐悶著蒸的,香得很,少淵用筷子扒開,果然看到里頭有細(xì)碎的臘肉粒和小碎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