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壓抑了很久,驟然爆發(fā)了出來(lái)一般,不受控制的,狠狠吻著她。
舒晚拼命反抗,他卻像瘋了一樣,不管不顧的,撕扯著她身上的婚紗。
抹胸式的婚紗,被撕碎的那一刻,舒晚臉色一白,看他的眼神,染上恨意。
他卻絲毫不顧的,一邊瘋狂吻著她,一邊用修長(zhǎng)的手,托住她的腰,讓她緊緊貼近他的身子。
舒晚被迫承受著這一切,亂蹬的雙腿,被他用腿夾住,像具毫無(wú)生氣的瓷娃娃般,動(dòng)彈不得。
她只能張開始終緊閉著的紅唇,在男人侵襲而入時(shí),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口咬住他。
季司寒疼到濃眉微皺,卻沒松開,只猩紅著眼睛,盯著她那張巴掌大小的臉,似乎想看看她還能狠到什么地步……
舒晚見他還沒松開自己,驟然又用了幾分力氣……
季司寒忽然勾起薄唇,輕笑了起來(lái),那樣慘白的笑意,染進(jìn)眼睛里時(shí),讓他失望的,緩緩松開了她。
他一松開,舒晚立即推開他,起身拉過床上的被子,裹在身上,縮在角落里,抱緊自己的雙臂,一不發(fā)的,冷冷盯著他。
她滿臉的戒備,讓季司寒再次不受控的,上前一把扣住她的下巴。
"我問你,還記不記得這個(gè)地方"
他的力氣極大,舒晚的下巴被他捏到幾乎要脫臼。
他卻沒有察覺,指著這間臥室,嘶啞著嗓音,質(zhì)問著她:"我和你在這里耳鬢廝磨了五年,你身上哪個(gè)地方,我沒碰過,怎么就不合適了!"
所以他帶她來(lái)這里,不顧她的意愿,欺負(fù)著她,就是因?yàn)樗f(shuō)了一句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