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臉上瞬間露出笑容,靠著床頭挪動了下身子,抑制不住的喜悅,輕聲問道,"想說什么呀"
"萱萱在幼兒園畫了一只小狗,比較抽象,不過丁老師說很好,還在幼兒園里展出了,每個班只有兩個小朋友的作品被挑選出來,為這個事,小家伙一直在我面前炫耀,后來我去學校看了下別人畫的,比萱萱畫的還抽象,怪不得老師一直說萱萱畫畫有天賦。"
說完韓墨想起來去幼兒園時,小家伙給他炫耀的小表情真是太可愛了,還有展出的畫,要不是看名字,他都看不出來畫的是什么,全是抽象大師的級別,不過這就是小孩子的想象力,韓墨忍不住笑出了聲。
舒雅沒想到韓墨會說這個,剛剛還掛著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她深呼吸壓著火,"除了孩子就沒有點別的事嗎"
別的韓墨徹底懵了,他以前和舒雅打電話的內容都是關于孩子啊,他又想了想突然想到還真有別的事情,趕緊說道,"有,你不提醒我,差點忘了。"
舒雅嘴角拂過一絲羞澀,下意識的將松散的長發(fā)捋到耳后,溫柔的問了句,"什么事啊"
韓墨想都沒想隨口說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幫我跟曾瑩說一聲,孩子這個周六不用送到她那里了,以后也不用了,家里有人幫我?guī)Ш⒆恿恕?
舒雅差點將手機丟出去,憋了這么久就是替他傳個話啊。
"行了,知道了,沒事我掛了。"
舒雅一把將手機扔到到床里面,直接鉆進被窩,扔了手機還不解恨,不停地運著氣。
突然,舒雅坐了起來,自自語道,"有人幫他帶孩子誰會幫韓墨帶孩子"
大腦一片空白,后悔剛才自己掛的太快,都沒有再仔細問一下,舒雅趕緊把手機拿過來,翻到韓墨的號碼。
手指停在韓墨的名字上方,卻又猶豫了,想問,又怕聽到答案,不問心里又難受。
"不想了,睡覺。"舒雅隨手將手機扔到枕邊,按了下燈光遙控器,氣呼呼的鉆進被窩。
韓墨看著已經掛斷的手機屏幕,舒雅的名字還在,他感覺舒雅好像生氣了,可是又不知道她為什么生氣,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后來想想可能是工作壓力大吧,畢竟娛樂圈里勾心斗角的事情也多,在北都舒雅沒什么親人,每天還要把最好的一面展現(xiàn)在鏡頭前,心里積攢的負面情緒多了,就會找地方發(fā)泄,雖然同在娛樂圈,可自己是男人,情緒把控上比女人強,想到這里他突然覺得舒雅這些年也不容易,決定以后盡量順著她一點。
韓墨放下手機,忙活了一會,到了睡覺前已經很晚了,又輕手輕腳的推開萱萱的房門。
小家伙的兩只小手已經伸出被子,高高舉過頭頂,做著"投降"的姿勢。
韓墨悄悄走過去,把兩只小手又重新放回被子,剛放進被窩,小家伙又翻了身,掃了掃自己的小鼻子,喃喃的說,"爺爺,我們去玩啊......"
韓墨笑著搖搖頭,重新給萱萱把被子掖好,他知道孩子就盼著爺爺奶奶來呢,還好他們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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