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亦燦懷疑她,她裝傻。
“那么緊張干什么?”
他拿起槍,放進(jìn)她手里。玥靜想把手收回,奈何被他死死抓住。
她的手心圓潤飽滿,若不細(xì)細(xì)檢查,定是摸不到手上輕薄的老繭。閻亦燦察覺到了,玥靜面沉如水,握槍的手沒有裝模作樣的顫抖。
槍是她的必修課之一,閻亦燦在試她。
“少帥,很晚了,麻煩送我回去。這槍您還是留著吧,我不需要?!?
她松開了手,欣姐的軍火被閻亦燦截獲回來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他的消息似乎太靈通了。
“哦?洪門的段老四千辛萬苦從云南截的軍火,前幾天有人憑著一張巧嘴便盡數(shù)吸納,能有此等本事的人定當(dāng)是個女人。男人鮮少嘴活強(qiáng)的?!?
閻亦燦語帶雙關(guān),玥靜唇角微微向上扯,她盡量保持著無動于衷。
“我聽不懂少帥說什么。”
桌上的倫勃朗價格不扉,是防身的利器。閻亦燦將槍塞入她手里。
“我看到不少女人收到鉆石和鮮花會雙眼放光,你跟別人不同,你看到槍,整個眉目都圓朗了。”
閻亦燦從身后抱住玥靜,他輕輕咬著她小巧的耳垂:“小東西,你真是個寶藏,告訴我,還有什么你小心防守的秘密是我不知道?!?
他摟著她,濃厚的男性氣息將她包圍,玥靜想起母親遺物,那張藏寶圖。難不成除了那些老狐貍,這些與她同歲數(shù)的富家公子們也聽到風(fēng)聲了嗎?
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自己身上的東西知道的人就那么幾個,不然哪里讓她還有命活到現(xiàn)在。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