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魂山半山腰處,五國長老、供奉們的小酌還在繼續(xù),酒喝的少了,更多的,卻是唇槍舌劍!
“哼,誰說不可能?風水輪流轉(zhuǎn),說不定,我們黑水國這次就能奪到戰(zhàn)魂血旗呢!”
被劍元宗的鄒長老語刺激得坐不住了,鐘離景也拍了桌子。
“嘿嘿,這戰(zhàn)魂血旗的風水,就是轉(zhuǎn)到你們黑水國,也得被我們劍元國給半路掐嘍!就你們黑水國的那幾個歪瓜裂棗,還想奪旗?”
“依老夫看,你們黑水國的那幾個歪瓜裂棗,能活著出來一半就不錯了,還想奪旗?”
“就你們黑水國的水平,連第九層的秘密都不知道,還想來個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做夢吧?”
因為之前葉真與鄭爽的沖突,劍元宗的三位長老,此時火力全開,一個勁的嘲笑著黑水國的三人。
將鐘離景與離石,還有來自皇室的供奉氣得臉色通紅,沒辦法,誰叫他們黑水國這一百多年了都沒開張過一次呢!
“呵,鐘兄,離石賢弟,不是老夫說你們吶!你們黑水國想要奪取戰(zhàn)魂血旗,怕真是無望嘍!”
幻神宗的長老步子奇開口了。
“不管如何,你們總得把第九層的秘密探索出來再說奪取戰(zhàn)魂血旗的事吧?要是你們有心經(jīng)營,老夫估計,再開個四五次甚至五六次五國大會,你們或許能夠有個一兩次奪得戰(zhàn)魂血旗的契機!
當然,僅僅是契機而已!”
聞。鐘離景跟離石的臉色更黑了。
五六次,再過好幾十年,還僅僅是個契機而已
“依老夫看,黑水國得不到,你們劍元宗也是別想了,今次的戰(zhàn)魂血旗,還是我們幻神帝國的!也不想想,百年來,我們幻神帝國奪到戰(zhàn)魂血旗的次數(shù)有多少!
戰(zhàn)魂血旗的秘密,你們不知道的多了去!”
古安國的霍長老的臉色卻是驟地一變?!斑@一次。你們幻神宗的愿望,怕是要落空了!老夫早就交待過兒郎們!
就是拼盡最后一滴血,哪怕是為別人做嫁衣,也不能叫你們幻神宗奪走戰(zhàn)魂血旗!”
“那就試試看嘍??凑l家的弟子夠勁。夠強大!我家的魔鷹。可是會吃人的!”
步子奇的神情,猛地變得凌厲萬分!
“哼,就怕我家的人熊皮粗肉厚??臄嗔四切→椀您椸梗 ?
“噢,蠻神在上,這一次,奪得戰(zhàn)魂血旗的,必將是我們這些蠻神的子民!”身上披著一張華麗獸皮的南蠻部長老烏維狠灌了一海碗酒,一臉的自信!
“無論是什么魔鷹,還是人熊,只要碰到了我們蠻神賜下的水火金猿,統(tǒng)統(tǒng)的給我靠邊站!”
“哼!”
一提起水火金猿,四國長老的臉色,都變得有些不自在起來。
南蠻部的水火金猿,確實是一個超大號的殺器,而且南蠻部獵殺魔魂軍團獵取魔魂血晶的能力超強。
若不是四國共同出力對付南蠻部,恐怕這百年來,南蠻部奪取戰(zhàn)魂血旗的次數(shù),將不止六次!
轟!
突地,魔魂山莫名的震動起來,魔魂山山巔噴出的血光,驟地一縮,變得稀薄不已,連被映成血紅的天空,顏色都變淺了!
“有人奪旗了!”
“一刻鐘!”
“再有一刻鐘,結(jié)果就能分曉了!”
“此時,當是我劍元國兒郎為國浴血奮戰(zhàn)之時!”
齊刷刷的,五國十五位長老猛地站起,扔卻了手中的酒杯,向著魔魂山的魔魂通道處趕去。
一旦魔魂山的血光開始收縮,一刻鐘內(nèi),進入魔魂戰(zhàn)場的所有武者,都會被傳送出來。
五國的長老們,包括先前自信滿滿的幻神宗長老鄒子奇,南蠻部長老烏維,臉上也寫滿了緊張!
誰都清楚,一刻鐘之后的結(jié)果,決定的就是未來五年內(nèi)的帝國興衰,黎民生死!
就算不擴張,有戰(zhàn)魂血旗的坐鎮(zhèn),五年內(nèi)也無人敢惹,無論哪一國,都將會獲得一個平安、調(diào)整發(fā)展的五年!
這當中,最緊張的就要屬古安國跟黑水國的幾位長老了。
古安國自是不用說,因為幻神帝國奪取戰(zhàn)魂血旗的原因,古安國被人家打到帝都城下,都不是一次了。
黑水國的離石與鐘離景卻是最為緊張的。
因為與南蠻部接壤最長,國內(nèi)資源貧瘠,又有劍元宗這頭惡狼虎視眈眈,一旦被南蠻部或者劍元國奪走戰(zhàn)魂血旗,那對黑水國而,說是滅頂之災都不為過。
“葉真,你們可不要叫老失失望?。∽畈粷?,也不能讓南蠻部與劍元宗奪走戰(zhàn)魂血旗啊”
七長老鐘離景的拳頭緊攥了起來。
嗤!
魔魂戰(zhàn)場內(nèi),騎乘著云翼虎小貓的葉真,八丈長的劍罡一劍劈出,正在空中奪路飛奔的鄭爽的腦袋,就沖天飛起。
“那不是我的身體嗎,怎么”
葉真的劍太快了,腦袋飛上半空的鄭爽,親眼看到自個的下半截身體從高空墜落,眼中升起無盡恐懼之際,眼中的神光徹底的散去。
“還真是一面倒的屠殺啊”
看著被追殺成喪家之犬的劍元宗弟子,葉真輕嘆了一聲。
原本,黑水國九人對劍元宗五人,黑水國就算優(yōu)勢占盡,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屠殺一般輕松。
但是,劍元宗的人心散了,大師兄呂自雄的戰(zhàn)死,讓劍元宗僅存的弟子失去了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