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翼則窩了一肚子氣。
剛才洗澡時,腦海中不斷回想起,在樓下看到的那一幕,更是火從心頭起。
別人要親她,就不知道躲嗎?
就那么呆呆地站在那里?
雖然下雨光線不是特別好,但是,一想到她,可能會被那垃圾占便宜,他心里就感到非常不舒服。
這今天,他也漸漸意識到,自己一直躲避的行為,不太妥當。
所以,今晚原本想,回來和她好好談談。
這會兒卻克制不住,心里的煩躁,連說話也變得極沖,和不好聽。
時翼也知道自己不該如此。
為了避免在情緒的驅使下,說出更難聽的話,他索性起身走開,順便道:“已經(jīng)很晚了,衣服濕了,自己開車回去。
省得回頭又著涼,我可不想照顧你?!?
話落,他隨手將車鑰匙,丟給了圖雅。
圖雅見狀,并沒有伸手去接那串鑰匙。
而是猛地一把拽住了時翼的袖子,眼中滿是無奈。
她才不走。
今晚是來解決問題的,就這樣走了,算是怎么回事。
“時翼?!?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你能別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嗎?
我不喜歡你這樣,也不想你對我這樣冷漠。
那晚的事情,確實是我考慮不周,做得不對。
但你能不能,不要一直躲著我,連讓我開口認錯和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她嗓音似乎梗了一下,“你不能......一下就把我判死刑???”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