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臣彥想去追,可怎么都追不上許妍,猛地驚醒。
發(fā)現(xiàn)自己在做夢。
松了口氣,低頭看著躺在自己懷里的許妍,默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還好是做夢,還好。
“嗯……”許妍好像也做夢了,夢到有顧臣彥追自己。
“變態(tài)……”許妍還在呢喃。
顧臣彥吻了下許妍的額頭?!皦舻秸l了?這個變態(tài)不是在說我吧?”
顯然,顧總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下一秒許妍就喊了他的名字?!邦櫝紡?
壞人。
……
第二天一早。
鬧鐘醒來的時候,許妍眼睛還是腫的,不知道為什么,昨天晚上做夢哭了,哭了很久。
夢里,她夢到了顧臣彥。
她想起來了……在顧家的那一次見面,并不是許妍第一次見顧臣彥。
第一次,是在顧臣彥母親的葬禮上。
那天,所有前去悼念的賓客都穿著黑衣服,連許妍都穿了一身黑色連衣裙。
她打著傘,站在墓地不遠處,看著那個抱著母親遺像的少年,站在雨中,默默的站著。
其實,許妍那時候就有被顧臣彥的背影吸引。
她莫名心疼那個失去母親的少年。
她想給他撐傘,想安慰他,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大人們都走了,許妍上前幫他打傘,一句話都沒說。
顧臣彥只是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就足以讓許妍驚艷。
少年的眸子,蘊藏著深不見底的暗光,如同波濤洶涌的海嘯,是藏不住的恨意。
那天開始,許妍就被那雙眼睛還有那張臉所吸引。
以至于上高中后,許妍第一眼見到顧哲宇,就覺得異常眼熟。
原來,她對顧哲宇的第一印象,源于那個抱著母親遺像站在雨中默默悲傷的少年。
是顧臣彥。
一直都是他。
……
宗慶軍公司。
鐘婉童早早就到了,坐在休閑吧喝咖啡。
姜梅還是很懂事的,知道宗慶軍不會拒絕那個人情,也就沒再出現(xiàn)。
畢竟雙方都已經(jīng)有了家庭。
姜梅現(xiàn)在滿腦子只想著讓女兒夏雪落趕緊醒過來,其他的,沒有多余所求。
“傅醫(yī)生,您確定,只要周邊的人都開始竊竊私語,議論紛紛,討論許妍,她就會害怕和驚慌?導致呼吸困難,嚴重語障礙和社交障礙?”鐘婉童給傅斯寒打了電話。
“你應(yīng)該也查清楚了,許妍有很長一段時間,有失語癥,她抑郁癥嚴重的時候,根本無法開口說話,無法正常表達,更別提社交傅斯寒沉聲開口。
鐘婉童笑了笑?!安焕⑹歉滇t(yī)生……”
“祝你成功傅斯寒深意的說著,掛了電話。
鐘婉童靠在椅子上,瞇了瞇眼睛?!岸紲蕚浜昧耍俊?
助理點頭?!靶〗?,您就放心好了,一切都準備好了
“很好,那就等許妍來了……我倒要看看,當眾出丑,她還怎么拿下項目一會兒的競標,顧臣彥肯定會讓許妍去講述企劃書和未來的公司發(fā)展方向和側(cè)重點。
如果她突然社恐,語喪失,這該多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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