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帝、太子、陸凡!
就在這太微帝宮中!
"傷口。"云逍語氣森冷,對母帝說道。
母帝看了好幾眼旁邊那身高只有她一半的四尺雙馬尾小姑娘,微微發(fā)愣后,才反應(yīng)過來。
她拉開了衣裙,只見其光潔、線條感明顯、十分纖長的細(xì)腰上,有著一道血蜈蚣般的傷口,此刻這傷口還在蠕動,往外冒尸氣。
云逍比月仙高不少,但也不到這八尺女妖胸口,正好與這傷口平齊,很方便觀察。
撕拉!
他眼角后,撕裂開兩只昏黃色的眼睛,發(fā)出聲音道:"就是我樓下那廝,它不是真越獄,而是凝血成粒,寄生在那老頭身上了。"
說話的正是年獸。
"就如你和我分身一樣"云逍問。
"一樣個頭?。±献涌熳屇惴稚沓詻]了!而且那廝也沒全越獄。"年獸抓狂道。
"你樓下……十七層,什么玩意"云逍問。
"看過幾眼,是一只猴,主‘天罪’之一的暴戾。"年獸呵呵道。
"天罪"云逍問。
"這棍子里的十八只怪物,都是‘蒼天之罪’,是十八種罪孽力量,這只猴就是‘暴戾’的化身。"年獸道。
"那你是什么的化身"云逍問。
"老子是‘災(zāi)禍’!高級多了去。"年獸說著,還沾沾自喜,渾然忘記它就只剩下一雙旁觀世界的眼睛了。
它的年獸血脈,現(xiàn)在都是月仙的,完全被神荒道體同化了。
說到這里,云逍看著母帝這傷口,喃喃道:"這傷口之所以難愈合,就是因為那只猴的血脈滲透……"
仔細(xì)一聽,云逍甚至能聽見這血腥傷口,有一種狂暴、兇殘、歇斯底里的意志在其中。
"十八種蒼天罪孽的化身"
云逍幽冷一笑。
對比之下,所謂‘災(zāi)禍’,好像比這‘暴戾’要稍微正一點(diǎn),鎮(zhèn)獄命符對災(zāi)禍沒什么反應(yīng),但對這‘暴戾’,有點(diǎn)感覺。
"得了,你能對我認(rèn)慫,我念在你是香火而生,承載了一部分人族黎民遺愿的份上,給你一個機(jī)會,把你的傷口和尸氣全除了。"
云逍抬頭看了這緊張的母帝一眼。
那母帝是體會過鎮(zhèn)獄命符的凈化之力的,上一次正是她最亢奮的時候,有點(diǎn)心比天高,見了鎮(zhèn)獄命符就想搶。
而現(xiàn)在她老實多了,低頭聲音沙啞道:"謝……"
她一時間不知道怎么稱呼云逍,旁邊白幽幽眨巴了一下眼睛,為她補(bǔ)充道:"云上仙。"
"謝云上仙。"
就這一次小小的善意,那母帝原本對白幽幽歇斯底里的敵意,一下就消散了。
"你不討厭她"云逍直白問白幽幽道。
白幽幽搖了搖頭,道:"尸妖,可憐的,癲狂的,意志錯亂的,討厭她,就是討厭自己。"
"討厭自己……"母帝那渾濁的雙眼,生出了一點(diǎn)點(diǎn)的光。
在最殘暴的時候,她往往是多人混合體,是怨念的大爆發(fā),那是最沒有自我的時候。
母帝終于看出來了,白幽幽身上沒有尸妖的一切負(fù)面,她得到了力量,卻也還是一個人族小丫頭。
"我……"
母帝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眶紅著,流著淚,喃喃道:"名字,我是名字是……"
"行了,別回憶青春了。"
云逍靜心凝神,手持那鎮(zhèn)獄命符,貼在了母帝那腹部上。
轟!
好家伙,這一貼,他都被震飛了出去。
滋滋滋滋!
只見那母帝顫聲一叫,當(dāng)場跪倒在地上,渾身冷汗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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