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你一我一語的議論著。
甚至有好奇的人從側(cè)門探出頭往旁邊一墻之隔的暗房望去。
顧楠聽著眾人的議論聲,抬眼看到急匆匆邁進來的淮陽郡主,眼底閃過一抹笑意。
淮陽郡主皺眉問她:發(fā)生什么事了
顧楠不動聲色往后退了一步,不等她說話,旁邊立刻有人興匆匆地說了事情經(jīng)過。
.....郡主,你說這種淫亂佛門圣地的狗男女,是不是該浸豬籠
淮陽郡主陰翳的眼神掃了顧楠的肚子一眼,若有所指地點頭。
沒錯,像那種不守婦道的賤人,浸豬籠都便宜她了,就應(yīng)該游街示眾后再沉塘。
兒媳,你說我說得是不是有道理
顧楠彎了彎唇角,婆婆說得有理。
希望她待會還能堅持這個道理。
話音一落,忽然砰的一聲響。
大殿中間與暗房中間的那堵墻上的暗門轟然倒地。
兩具赤條條,白花花的身體就這樣裸露在眾人面前。
女人彎著腰,雙手還保持著雙手摁在門上的動作。
只是門倒了。
門內(nèi)外雙方就這樣乍然相見了。
空氣死一般寂靜過后,雙方同時發(fā)出劇烈的尖叫聲,幾乎掀翻了房頂。
命婦們一邊尖叫,一邊捂住了雙眼,還忍不住從指縫里往外偷看。
沒辦法,好奇啊。
狗男女到底是誰啊
狗男女,哦,不,是謝巧玉和蕭逸,兩人一尖叫,一嚇萎了。
兩人手忙腳亂地分開,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捂臉,還是該捂身子。
蕭逸反應(yīng)快一些,知道這個時候被人堵在這里就完了。
當機立斷,扯過衣裳將自己和謝巧玉一裹,腳尖一點就要躍門而逃。
身子飛到半空中,不知為何,腿一麻,兩個人以極其狼狽的姿勢摔落下來。
男上女下。
謝巧玉砸在了他身上,兩個人都摔了個四腳朝天,恰好落在了大殿中央。
兩張臉豁然露在了所有人的視線里,等到兩人想起去捂臉,已經(jīng)有人喊出了他們的身份。
安郡王世子
謝二姑娘
淮陽郡主眼前一黑,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
她剛才說沉塘都便宜的賤人是自己的女兒
??!??!
她尖叫著撲向謝巧玉,臉色蒼白,兩只手不停地發(fā)抖。
巧玉,你糊涂啊,快說你是不是被人蠱惑,被人害了
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捉奸在床,女兒的名聲全完了啊。
這個時候承認被人害了,還能博得兩分同情。
淮陽郡主狠狠捏了捏她的手心,暗示謝巧玉。
謝巧玉又慌又怕,也不知是沒聽懂她的暗示,還是另有想法,撲在她懷里一邊哭,一邊道:
是逸郎約我來這里的,我們兩個互相喜歡,已經(jīng)私定終身。
轟。
淮陽郡主只覺得耳畔仿佛響起兩道炸雷,她恨不得讓這雷把自己劈暈過去。
這個孽障!
她說得是什么屁話啊。
你胡說。匆匆趕來的安郡王側(cè)妃攔在兒子蕭逸面前,我已經(jīng)在給我兒子相看親事,他也是同意了的。
怎么可能會和你兩情相悅分明就是你故意勾引我兒子。
安郡王側(cè)妃滿臉厭惡地瞪著謝巧玉。
逸兒,你說是不是這個賤人勾引你的
蕭逸抿著嘴唇,深深看了謝巧玉一眼,點頭道:沒錯,是她勾引兒子,是她約兒子來這里私會的。
謝巧玉雙眸圓瞪,如遭雷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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