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趕緊領(lǐng)命,隨即讓人,把這家伙抬出去,救治了一番。
結(jié)束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下午了。
醫(yī)生神情嚴肅地告知,傷者目前處于昏迷狀態(tài),預(yù)計要到晚上才能蘇醒。
他特別叮囑,“如果想讓他,作證的話,就別再動手了。
這人身體破敗得厲害,再受傷的話,可能就死了?!?
圖雅聽后,微微頷首,表示同意。
她還是清楚的,雖然恩基死不足惜,但為了自己和死去的母親,暫時還得留他一條命。
趁這個功夫,她拿出手機,給周肆撥去了一通電話,告知這邊的情況。
電話那頭,周肆回應(yīng)道:“手下已經(jīng)匯報過了,算是個好消息?!?
然而,他也提醒圖雅,“不過,對方樂不樂意為你作證,還不確定。
畢竟,這也算是握在他手里的籌碼,以他的狡猾程度,再加上你動了手。
為了自己性命,他怕是不會輕易松口。”
圖雅心頭一緊。
之前為了泄憤,她并沒有想太多,只是憑借著一時沖動行事。
這會兒,倒是覺得,周肆說的有幾分道理。
不過……也沒關(guān)系,只要人在手中,總會有辦法讓他開口的。
圖雅認真回答說:“我會想辦法的?!?
隨后,她就掛斷電話。
周肆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不禁挑了挑眉。
他低頭看了眼,手中的手機。
思索片刻后,轉(zhuǎn)而給時翼打個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對面?zhèn)鱽頃r翼那略微懶散的聲音,“怎么了?”
周肆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圖雅那邊的證人找到了,你應(yīng)該知道?!?
時翼“嗯”了一聲,表示知情。
他又問:“你個大忙人,打電話來,就是為跟我說這個?”
周肆沒有理會,繼續(xù)說他想說的,“不過,好像出了點狀況,我估計那老家伙,不會那么輕易同意作證。”
時翼冷哼一聲,“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人給她找到了,接下去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周肆啞然失笑。
時翼這副事不關(guān)己的態(tài)度,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他還以為,時翼很快就會打臉的。
沒想到,竟然比他預(yù)測的,還要有骨氣。
看來是真的氣壞了。
“真不管了?”
他故意丟下一句,“也罷,我就是告知你一聲,掛了!”
想告知時翼的目的達到,周肆便掛了電話。
之后,就自顧自忙碌起來。
而時翼這邊,臉色依舊很臭,繼續(xù)悶頭將一杯又一杯的酒灌進喉嚨。
這些天,他都借住在時野家里。
這會兒,時野剛從國外比完賽,風(fēng)塵仆仆地走進家門。
他的目光,立刻被桌上堆積如山的酒瓶吸引,臉上立刻露出極度嫌棄的表情。
“什么時候?qū)W會醉生夢死了,命你半小時,把這些亂七八糟的酒瓶全部打掃干凈,否則以后,你就別想再踏進這里一步!”
時翼聽到這話,嘴里不滿地“嘖”了一聲,“真是沒良心,我心情不好,也不知道安慰兩句。
等我喝完,在打掃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