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火旺不近女色的樣子,拓跋丹青頓時很是詫異。"哦莫非耳賢弟也跟我一樣,女人玩膩了想玩兔爺了也是啊,畢竟三扁不如一圓啊,我這就去幫你換去。"
李火旺的表情頓時凝重,聲音稍稍大了一些。"拓跋兄,一日不替師兄弟報仇雪恨我一日心不安,實在沒心思弄這些。"
見李火旺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拓跋丹青輕輕一揮手,讓那些女人出去了。
等她們都走后,拓跋丹青舉起酒杯仰頭喝下,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耳賢弟啊,你可有義氣,這年頭能為了師兄弟赴湯蹈火不多了。個個都是心懷鬼胎。"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親,他們殺了我們六位大長老理當(dāng)如此,"
"也罷,既然如此,那你且在這銀陵城住下吧,我曉得你急,有什么事情我先喊你。"
"行,多謝拓跋兄,我敬拓跋兄一杯!"
當(dāng)李火旺一身酒氣地回來客棧后,倒在床上后,閉上眼睛用指腹一下一下地按壓著自己的太陽穴。
跟拓跋丹青這個笑面虎應(yīng)酬不比跟外面交戰(zhàn)輕松,他也不知道對方知道多少,信任自己多少。自己能做的只有時刻都要保持警惕,以免被對方發(fā)現(xiàn)破綻。
這時忽然想了什么,李火旺從腰間掏出腰牌,看著上面的"壬伍"自己距離成功又進(jìn)了一步。
李火旺嘴角微微上揚(yáng),看起來隨著自己在監(jiān)天司的地位提高,同樣也可以調(diào)動監(jiān)天司的一部分力量。
北風(fēng)活了一百九十歲光聽起來就很強(qiáng),可是自己未必就需要單槍匹馬的去跟坐忘道單挑。
攤在床上的李火旺忽然坐了起來,喃喃自語地說到:"對啊,既然自己身后有著監(jiān)天司這么大的靠山,那不用簡直沒天理了,更何況他們本身就是死敵。"
"只要到時候,挑起他們之間交手,我才可以漁翁得利!"
"呵呵呵呵....."一聲低笑讓李火旺看了過去,不出意外地又是紅中發(fā)出來的。
"就你這愣頭青,你騙得過誰啊還想挑撥離間"
"四喜三元那都是人精,怕是到時候。還沒等你挑撥,他們先發(fā)制人把你繞進(jìn)去了。"
李火旺這一次難得的沒有無視他。"你過去不是總說我是三元之一的紅中嗎我現(xiàn)在信了,既然我跟他們都是坐忘道的高層,那我憑什么就不能挑撥他們"
紅中聽到這話,表情忽然興奮了起來,仿佛想起來什么。
"對啊,這說不定就是紅中的計劃呢!把自己的記憶壓制下來,然后偷偷摸摸的潛入監(jiān)天司,然后再從內(nèi)搭梯子搞鬼!!"
"對對對,沒錯,我就是這么想的!"李火旺同樣站了起來,表情跟著他一樣興奮。
最終兩人同時都笑了,越笑越大聲,可就在那笑聲達(dá)到最的時候,笑聲忽然停了,兩人同時用譏諷的表情看著對方。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