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zhǔn)確的說加上這次,已經(jīng)是四起了,其中一次是b市著名的北線高鐵爆炸案。”
嚴(yán)隊“你可能要跟我們走一趟了?!?
暖暖剛受到了驚嚇,此刻有些昏昏欲睡地靠在二表哥身上眼皮子開始打架,整個人都很疲憊的樣子。
“給我吧。”
他這弟弟的力氣多大他是知道的,抱了小姑娘這么久手臂肯定酸了。
白墨畫依依不舍的將懷里軟乎乎的小人兒遞過去。
“哥你小心點兒,暖暖肯定嚇壞了,都怪我,要是我不帶她出來也不會遇到今天的事情了?!?
白墨畫情緒有些低落的說著。
都已經(jīng)快睡著的暖暖小朋友耳朵動了動,撐起眼皮,抬起小胳膊小小的手掌放在白墨畫腦袋上輕輕拍了拍,安慰大狗狗似的。
“不管表哥的事的?!?
軟糯糯的聲音有些含糊,而且?guī)讉€字說完后就爬在大表哥肩膀上睡著了。
只是睡得好像并不安穩(wěn),小眉頭皺得緊緊的,一雙細(xì)細(xì)白白的小手非常不安的抓緊了他肩膀上的衣服。
白墨書摸了摸她的額頭蹙眉,然后對嚴(yán)隊道。
“抱歉,筆錄可能要耽擱一天了,小家伙發(fā)燒了。”
嚴(yán)隊一看,小姑娘的小臉兒紅彤彤的,嘴唇緊緊的抿著,呼出來的氣息有些重,秀氣的眉頭皺巴巴的擰在一起,看起來像是做了什么可怕的噩夢一般。
想到這小姑娘剛才遭遇的事情,嚴(yán)隊心中升起憐惜。
“先帶她去醫(yī)院吧?!?
遇到這樣的事情,小姑娘能在那歹徒手中冷靜不哭不鬧已經(jīng)很勇敢了,就算發(fā)燒了也會那樣軟糯乖巧的安慰自己的哥哥,這多好一小姑娘怎么就倒霉的遇到這種事情了呢。
白墨畫在聽到暖暖發(fā)燒的那一刻整個人都慌了,拉著自己哥哥的衣袖小狗似的緊緊跟著,那雙視線就沒離開過暖暖一秒鐘。
“哥我們快去醫(yī)院?!?
“暖暖千萬不能有事,哥你醫(yī)術(shù)這么厲害一定要讓她好起來啊。”
“哥暖暖什么時候退燒好起來啊?!?
白墨書“……還沒看呢退什么燒?別吵了不會有事的。”
這也就是他從小寵到大的親弟弟了,要是換做其他人已經(jīng)飛出去了。
到了醫(yī)院白墨畫親自給暖暖打好了點滴,病房的門就被推開了,顧南臉色異常難看,一聲冷氣的疾步走了進(jìn)來。
“顧南哥?!?
白墨畫將臉上的口罩扯下來,手上戴著白手套和顧南打招呼。
青年此刻眼里卻看不見任何東西,直接走到病床邊,看著該點滴的睡得特別不安的小姑娘渾身低氣壓,一瞬間整個病房都像是處于無形的風(fēng)暴中。
“她怎么樣了。”
白墨書“溫度很快就能降下來,只是這次受到了驚嚇需要心理醫(yī)生好好引導(dǎo)一下?!?
他雙手插醫(yī)用白大褂的衣兜里“這件事交給我就好。”
顧南嗯了一聲,薄唇緊緊的抿著,黑沉如古井深潭的眸子戴著銳利的殺意。
這是白墨書第一次見顧南這么生氣。
“那個人呢?”
“手腕的筋被我切斷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醫(yī)院?!?
顧南嗯了一聲在床邊坐了下來,當(dāng)著白墨畫和白墨書的面打了個電話。
“起訴方慶,要重判,但不要死刑?!?
有時候死了是解脫,或者才是最痛苦的。
掛斷電話之后,顧南緊緊的捏著手機(jī),伴隨著咔嚓的聲音,手機(jī)屏裂開了蜘蛛網(wǎng)一般的裂縫。
白墨書看了他一眼“顧南哥,需要包扎嗎?”
顧南目光緊緊的盯著暖暖的小臉兒沒有回答他,看她額頭上都冒冷汗了小小的眉頭緊鎖,頓時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被揪起來了。
同樣有這種感覺的還有旁邊的白墨畫,他心疼得自己的臉都跟著皺起來了,眼睛紅紅的抓住了暖暖的小手。
“哥你快看看暖暖怎么了!”
顧南“墨書快過來?!?
兩人齊聲說話。
白墨書“知道了知道了,我看看。”
他走過去讓白墨畫讓出位置,然后彎腰湊到小姑娘身邊,手掌輕輕拍打著她的背部,像哄嬰兒一樣將小小的人兒半攏在自己懷里低哄了起來。
清冷的聲音多了柔意,像是吹眠曲一樣,睡夢中的小姑娘哼唧唧的用小手抓住了他的衣服不放,毛茸茸的靠腦袋奶貓兒似的在他胸膛上輕輕蹭了蹭。
白墨書低頭看著懷中白白軟軟的小人兒嘴角微微上揚,這就是他的那個小表妹啊,比弟弟還乖還軟的小妹妹。
白墨畫雙眼放光“哥我也可以!”
顧南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白墨書,雖然沒說話,但是那眼神透露出了兩個字。
‘我來!’
作者有話說
今天和昨天的都是五千多字,也算是補償?shù)陌?,是吧是吧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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