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宇道:"知道怕了吧,你現(xiàn)在放了我,我們就當(dāng)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林秀不屑道:"黃家的小妾有什么好囂張的,我還以為你們背后是張家和宋家呢,別說黃家了,就算是張家宋家,今天也得給本官一個說法!"
撫縣官員心中都是一震。
知道龐家的背景,還一點兒都不怕,要么他瘋了,要么龐家這次真的招惹到了了不起的大人物。
撫縣縣丞不敢怠慢,立刻道:"拿下"
撫縣縣令和龐家這位公子被拿下之后,林秀又去撫縣大牢看了看,放出了一些被關(guān)押的無辜者,從他們口中得知,他們都是因為得罪了龐家,或是和龐家有利益沖突,被撫縣縣令關(guān)進來的。
和大夏其他地方一樣,江南撫縣,是由黃家間接控制的龐家掌控,因為撫縣臨海,是產(chǎn)鹽大縣,龐家是撫縣最大的鹽商,龐家從販鹽中賺取的利潤,大都輸送到了黃家。
王都的權(quán)貴,也都是通過這種方式,來控制地方的。
他們要么將自家的支脈遷徙過來,要么和當(dāng)?shù)卦镜募易迓?lián)姻,然后憑借家族的影響,稱霸一方,達到斂財斂權(quán)的目的。
從大牢中關(guān)押的這些人中,林秀正好得到了龐家欺壓百姓,官商勾結(jié)的罪證。
按照他們提供的線索,林秀在衙門隨便一查,發(fā)現(xiàn)龐家每年交的稅款,少之又少,和他們販鹽賺取的利潤相比,簡直是九牛一毛。
這在大夏雖然是常態(tài),但的確是違反律法的。
只不過各地官府,被權(quán)貴間接把控,地方官府,也是權(quán)貴們的爪牙,朝廷根本沒法插手。
林秀冷笑一聲,說道:"魚肉百姓,官商勾結(jié),偷稅漏稅,欺瞞朝廷,這龐家簡直罪大惡極,來人,
即刻前往龐家,將龐家一干人等,統(tǒng)統(tǒng)拿下,等待候?qū)?龐家家產(chǎn)全部查抄,充歸國庫…"
撫縣官吏聽的心驚膽戰(zhàn),不知道這位到底是什么來頭,這樣一來,可就將京都黃家得罪狼了,他能承受得了黃家的怒火嗎
這時,一道冷哼聲音,從衙房外傳來:"我看是誰,敢和黃家作對!"
這聲音中氣十足,連窗戶都在震動,明顯是動用了真氣,從這氣息波動來看,是一位地階武者。
在京都之外,地階的武者和異術(shù)師,幾乎可以成為一方霸主。
一名中年男子大步走進衙房,一聲冷哼還沒發(fā)出來,便生生被他吞了回去,震驚的看著那道身影,顫聲道:"林,林,林"
林秀瞥了他一眼,問道:"你是什么人,你認識我"
中年男子喉嚨動了動,誰不認識林秀,小比并列第一,趙靈珺的丈夫,薛家的女婿,扶桑一戰(zhàn),以一己之力,力敵大幽三位天驕,他從扶桑回來那天,自己還遠遠看到過他的樣子。
他本人是地階下境,妻子是地階上境,另外三位妾室,也沒有一位的實力是低于地階的,再加上薛家的關(guān)系,黃家也招惹不起。
中年人立刻道:"我,我是黃家的供奉,奉命在此保護龐家的人,林大人,這…"
林秀徑直問道:"龐家惡貫滿盈,我現(xiàn)在要去抄龐家的家,你有意見"
中年人搖了搖頭。
他哪敢有意見。
林秀是什么人,趙靈珺的丈夫,他自己也是大夏天驕,別說黃家,就算是張家,他都敢不放在眼里,
更何況是龐家
龐宇那個混賬,惹誰不好,惹他干嘛!
這不是給龐家招了一個活閻王嗎!
這下好了,就連黃家在這里的生意,也要遭到重大的損失。
這些年好不容易扶持的撫縣縣令,恐怕也要官位難保了。
王都。
后宮。
清晨,夏皇從皇后的寢宮出來,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身為皇帝,他其實也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比如每天晚上,他只能召一位妃子侍寢,如果非要亂來,史書上一定會記載,他是一個好色淫亂的皇帝。
每每想到這里,他就有些羨慕林秀。
連大被同眠都不能隨心所欲,這皇帝當(dāng)?shù)倪€有什么意義
不過昨天,皇后和賢妃一起伺候他的感覺,還真是回味無窮。
她們斗了這么多年,穿上衣服斗,脫了衣服也斗,誰也不服誰,誰也不認輸,人前是母儀天下的皇后,端莊典雅的賢妃,人后卻……
兩個人,卻不止雙倍的歡愉,個中滋味,不足道也…
宮門口,朱錦已經(jīng)等了很久,見他出來,立刻道:"陛下,江南急報。"
夏皇停止了回味,問道:"江南怎么了
江南是大夏最富庶的地方,但可惜,那里早已被權(quán)貴們瓜分,他眼饞了好多年,卻始終無法插手,這也是他一塊心病。
朱錦道:"回陛下,林秀不是帶著她的幾位娘子去江南游玩了嗎,路過江南撫縣的時候,他和一名紈绔子弟發(fā)生了沖突…
"撫縣"夏皇想了想,說道:"如果朕沒記錯的話,那是黃家的勢力范圍,撫縣的鹽業(yè),利潤很大啊"
朱錦道:"和林秀起沖突的,正是黃家在撫縣扶持的某個家族的紈绔,那紈绔是撫縣縣令的小舅子?!?
將事情詳細的描述了一遍后,朱錦道:"后來林秀一怒之下,亮明身份,摘了撫縣縣令的官帽,查抄了龐家,抄出了近百萬兩的財產(chǎn),已經(jīng)通知國庫去接收了"
夏皇聞,臉上掩飾不住喜意,立刻道:"馬上去吏部,安排我們的人頂上撫縣縣令之位,盡快掌控撫縣,重整鹽業(yè),朕等這一天,可是等了好久了"
做完后續(xù)的安排之后,他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笑容,喃喃道:"這可不能怪朕,你說那納跨,好好的,招惹他干嘛…"
此時,黃國公府。
一名中年男子看完手中的密信,狠狠的將之拍在桌上,咬牙道:"混賬東西,你惹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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