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樂望著里面的婁梟,滿面錯愕。
所以,他找夏暖暖,是為了治病
很快她就注意到了帶在夏暖暖頭上的耳機。
或許是因為聽不到聲音的緣故,夏暖暖看起來有些無所事事,一雙眼一會兒看婁梟,一會兒看羅醫(yī)生,顯得有些不安。
……
而羅醫(yī)生在得到婁梟的答案后,眉心動了動。
經(jīng)過這半年的治療,按理說進入催眠狀態(tài)應該很快,可是自從司樂回來之后,這個過程就越來越慢了。
像是今天,他試了好幾次,都以失敗告終。
羅醫(yī)生看著完全沒被催眠的婁梟詢問,"要暫停調整一下嗎"
婁梟點了下頭,目光落在了夏暖暖的胳膊上,眉頭擰起,"手臂,拆了。"
夏暖暖聽不見,不過見婁梟對著她說話,她拿掉了耳機,"二爺……你,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把繃帶拆了。"
"什么"
夏暖暖的手臂脫臼,做了吊頸的支撐固定。
包扎的時候她已經(jīng)痛的死去活來了,現(xiàn)在要她自己解下來
那她不還要去醫(yī)院受一遍罪
夏暖暖不想拆,她委屈道,"二爺,我疼。"
"你自己卸繃帶,還是我直接幫你卸掉你這條胳膊"
夏暖暖對上了婁梟那雙滲人的眸子,完全不同于方才的專注認真,只剩下了不在乎她死活的狠厲。
這種轉變太快,太過明顯,夏暖暖直接呆住。
這半年來,她每周的周一跟周三,都會在這見到婁梟。
被他用那種專注的目光看著。
雖然婁梟沒有讓她聽過心理醫(yī)生的治療內容,但是不妨礙她想象。
她想,他一定是在讓心理醫(yī)生幫助他忘掉司樂,把愛都轉移到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