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陳念之這語氣,再怎么都有點仇才應(yīng)該.可謝聽軒怎么也想不出來,自己到底哪里招惹這個秦白了。
難道說,就因為之前看不起他
可自己從在天香樓第一次見到他,一直到鯉魚閣,大部分時候都是讓著他的,即便是在這書院里,也最多就是嘴巴上嘲諷了幾句。
至于這么針對自己
咬了咬牙,謝聽軒卻忽然冷靜了下來,雖然知道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十分丟人,可為了自己要達(dá)成的目的,即便做了又如何
謝聽軒整了整衣衫,隨即跪了下去,沖著陳念之磕了三個響頭,并同時說道:"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連道三聲,她緩緩起身,就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謝聽軒竟然真的給秦白下跪!?。?
"她可是禹州帝女,給秦白下跪,豈不是將白帝的臉面,全都丟盡了!"
"你知道個屁,如果謝聽軒不下跪,她就只能放棄比試,好不容易才進入第二輪,只要過了接下來兩輪,就有可能成為第五儒子,到時候一旦她成功了,誰敢說她不是"
"沒錯,一旦成為第五儒子,這天下人只會覺得謝聽軒能屈能伸,不愧是白帝之女。"
各方議論紛紛,不但沒有覺得謝聽軒丟人,反到是有些佩服起她來了。
"可如果她成為不了第五儒子呢"
"即便成為不了第五儒子,以謝聽軒這份狠勁,日后的成就也絕對不會差的!"
白公子微笑道。
一旁的蕓娘眉頭緊蹙,說道:"這個謝聽軒,身上有魔神存在,還有這份心智,也不能小覷?。?
"她確實厲害,可比起秦白來,還差了一些!"
白公子說道。
不僅是觀摩臺上,即便是陳念之也有些不可思議,他原本以為,謝聽軒給自己跪下,會無比的屈辱。
他甚至還擔(dān)心,謝聽軒會為了面子,直接放棄,那接下來就沒什么好玩的了。
可他沒想到,謝聽軒如此痛快的給自己磕頭認(rèn)錯。
"這家伙……不愧是白帝之女!"
陳念之此刻都覺得有些可怕起來。
謝聽軒沒有按照常理出牌,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之外,這也就意味著,她難對付的程度,愿超出秦白的認(rèn)知。
但他很快便平靜下來,沖著謝聽軒,道:"不好意思,你的道歉,我不接受!"
謝聽軒眉頭緊蹙,跪都跪了,自然也不會在乎陳念之是不是接受,反正要求只是讓他磕頭認(rèn)錯而已。
吳清源與傘先生對視一眼,兩人都看出,秦白似乎跟謝聽軒有很大的過節(jié)。
"很好,你們可以進入下一關(guān)了!"
傘先生說道。
謝聽軒第一個進入了下一關(guān),緊隨著就是東方樾,踏上天梯后也消失不見。
陳念之和歸荑正準(zhǔn)備去,傘先生卻說道:"秦白,你等一等!"
陳念之一愣,跟歸荑使了個眼色,讓她先走一步。
待歸荑離去后,吳清源一抬手,屏蔽掉了玄天鏡,說道:"你小子到底用的什么方法,為何能夠在老夫的山河圖里,創(chuàng)造出顏色來"
"您老人家這山河圖里,缺的不就是顏色嗎"
陳念之說道。
此話一出,吳清源一驚:"你怎么看出來的"
"所謂山海,自然是要有顏色,才叫山海,如是沒有顏色,那里面的人和物,看似是活著的,卻也沒有靈魂不是"